但安然是谁呀?
那可是以天下奉养一家中那一家的嫡系继承人之一,正经的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来着。什么珍玩古董她没见过?哪里可能在这点子阵仗面前失了淡定呢!
于是等老爷子如数家珍地叨咕完,安然别说没如他臆想中的那般双目炯炯、被诱惑的心驰神往了,人家连个眼神儿都没变过!
满满一副视金钱如粪土,半点儿不为外物所动的样子。
叫老爷子都不知道该赞孙子眼光好,相中了这么个富贵不能淫的;还是暗恼这轴丫头定力太足了!这点点头就能白得的偌大好处,你就是被诱惑一下又怎么样?
咱这东西都是合法渠道而来,又不会叫你摊上法律责任的!
摊上这么个威逼不让,利诱不能,还擅长一手好医术,叫他的悲情攻略连点儿施展空间都没有的轴丫头!简直就,如同泥鳅般的滑不留手,叫他老人家辛苦半天连个突破口都没有找到啊。
花白的眉头紧皱,老爷子满脸惆怅:难不成,真要自家不孝孙沦落到连个婚礼都混不上的程度?
“好歹也是人生中最重要的几件大事之一,怎么着也得摆上几桌酒席,让亲朋好友们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吧?
这不声不响的,万一以后孩子们被误会成私生子女怎么办?
总不好把结婚证随身带着,遇到质疑就掏出来跟人解释下吧!
尤其是你还坚持着生了女儿就随你姓安,这真的不会叫人诟病是你和孩子们不招咱们家待见,所以才混到婚礼都没有,孩子们连帝姓都冠不上的地步?”见安然端起装着红枣茶的茶盏,很有点儿送客的意味,想着垂死挣扎一把的老爷子果断从孩子们入手,希望能言语刺激得安然慈母心爆发,为了孩子们不被流言蜚语侵袭而选择大办特办婚礼。
事实上涉及到孩子们,安然也确实踯躅了些许。虽则她们的到来不在自己计划之内,可既然她继承了傻安然的身体成了她,孩子们也来了,她自然也就得承担起身为母亲的责任。
会答应跟帝少扯证儿,除了被诺言限制之外,更多的就是为了给她们个婚生女的身份。可如此,就已经极限了好么?
叫她如华国女子般,身穿婚纱满脸娇羞地当着千百千百观众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嫁出去什么的,也实在是太破耻度了!
光是想想,就很有些接受不来好么?
“要不,就请两桌直近亲属吃个饭,小范围的公布一下?”沉吟良久,安然才如此说到。
见她有些让步的意思,老爷子眼睛一亮,忙道:“就是这个理儿,结婚这么大的事儿哪能不请酒呢?就该在亲朋好友的见证祝福下,小两口儿才能和和美美。
不过,咱们帝家四代同堂,亲朋故旧的正经不少,两桌可是远远不够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