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也凌驾不到国法之上啊!
到时候安总就是闹破了天,相信群众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安然低声浅笑,半点儿不以自家夫郎的顾虑为意。
只要抛开了那点儿血缘上的羁绊,区区个安崇元又哪里是某殿下的对手?
呃……
做女儿的如此淡定地叫亲爹垂危什么的,这样真的好么?
见臣骄很有些心有余悸地从小书房里面儿出来,唯恐小夫妻俩有了矛盾而赶来充当和事佬的老爷子嘴角抽搐。
不过想想那安崇元为了那对儿恶毒母女对孙媳妇儿的种种算计、伤害,老爷子到底还是停住了要开门进去稍加劝慰的脚步。
就像孙媳妇儿曾经说过的那话儿般:父不慈,则子不孝。也是那当爹的其心太无耻龌龊,怪不得孙媳妇儿狠心绝情。
左右又不是要取他性命,不过是将计就计地叫他因为养伤而沉寂一段儿,没有办法儿给小两口儿添堵罢了。
如此劝慰着自己,老爷子轻声一叹,从来时般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生怕动静弄得大了一点儿叫小夫妻俩察觉,让孙媳妇儿徒增尴尬。
只是安然身具漱玉决五感素来敏感,老爷子就是再如何的放轻脚步又哪里能够逃过她灵敏的双耳?
倒是帝少毫无所知,只满满对自家妻主关心不已的样子:“好,一切都交给我。妻主放心,我保证把事情办得妥妥的,绝对不给安总会因此有任何要挟、为难你的机会!”
妻管严倾向严重,素来对安然言听计从的帝少难得雄起了一回,态度十分的斩钉截铁。满满豁出来被冷落一阵子,也绝对不叫自家妻主沾染这事儿的坚定态度。
自己是男人,有义务也有心思给妻子遮风挡雨是一方面儿。宁可自己背负了所有的黑暗、罪恶,也坚决不叫妻主有了个以女儿身份谋害亲爹的阴影是另一方面儿。
看着这男人满脸的坚定执着,安然又怎会不了解他心里的想法儿与顾虑呢?
真是,明明那么弱鸡的身体,连在自己手下走上一招半式的实力都没有。却偏偏嘴里叫着妻主,实际上却处处妄图以他那双‘柔弱’肩膀帮她遮挡了所有的风霜……
安然好笑的同时,也不得不为他这纯然的关切而心生感动。
看着他那满满忧虑的双眼,向来独断专行的某殿下甚至破天荒地改了自己出手快意下恩仇的想法儿。转而斜睨了某人一眼,十足嫌弃地点拨道:“直接价码翻倍,叫原本被安总雇佣的人假戏真做不就好了?何必叫你为了那么个不堪的人生生脏了自己的手呢!
左右能为了钱没有底线的人,能被安总收买,就能被旁人收买不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