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被当真一盆狗血洒到头上的代价忒大,他半点儿都不想承受。
而想想今儿在医院中,老元首对于徐子承的各种妥协退让。让帝少不禁唇角轻勾,觉得很有跟徐太子谈谈的必要。
毕竟,徐英风的存在,更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不是么?
若是如斯境地之下都能被他洗白,那么将来,还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
借刀,哦不,该说是借力打力的干法儿才是最明智的。
华国第一家的浑水忒深,他半点儿也没有淌进去的打算。只好生打理着帝豪,守着妻主和他们的孩子们幸福无忧的生活才是他的心之所向呢!
心中计议已定,帝少旋即松开了自己紧皱的眉头。满满柔情地拉着安然的手:“妻主只安心养胎,这些个烦心事儿交给为夫的办就好。
今儿疲累了一天,还是泡个澡儿,早点儿休息吧!”
安然从善如流地起身,在自家夫郎的陪伴下进了浴室。
打从她的身孕到了四个月之后,这肚子就好比是吹气球办迅速鼓胀起来。远远看去,就好比在肚子上反扣了口偌大的锅般,竟是比人家单胎临盆的孕妇来得还要夸张些许。
虽然她自己功夫在身,半点儿不觉得这硕大的肚子是个负累,帝少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心叫她自己在事故多发的浴室中洗澡了。
曾是金尊玉贵的王爷,惯常呼奴使俾惯了的某殿下自是不排斥被服侍。事实上刚穿过来时,没有宫女小侍、出门儿不被前呼后拥什么的,才是正经叫她适应了一段儿时间呢!
可她不排斥,不代表帝少也乐意好么?
好容易抱得美人归,结果因为种种原因茹素到现在。憋得眼睛都发蓝的帝少,怎么可能允许旁人吃自家妻主的嫩豆腐呢?
便是女子,也不在被允许之列好么!
有事丈夫服其劳,哪儿显着她们了?
真是!
又吃醋又不放心的帝少忍不住毛遂自荐,曾三夫四侍,习惯了夫郎以妻主为天处处照顾的某殿下也没觉得不对、更不曾反对。
于是,从催眠徐英风那晚给安然洗澡之后,伺候自家妻主沐浴什么的就成了帝少每晚最期盼也最煎熬的任务。
看着每每把自己折腾得虚火上升,动不动鼻子飙血来乐此不疲的夫郎。某殿下暗暗自得于自己便是因怀孕而身材臃肿不堪,也照样儿魅力不减当年的同时,也忍不住对自家夫郎暗生同情。
不过为了子嗣故,他也只好继续为难下去了!
被自家妻主安抚性十足的一枚香吻给撩拨得愈发气血翻涌,得十足冷水澡+清心咒才能勉强平复的帝少虽忍得艰辛,却也幸福十足。
二十七年都过来了,哥还差那么几个月么?
熬过了这最最艰辛的半年,咱就是娇妻在怀、爱子环绕的一等幸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