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着雪豹的腿,喝着烈酒,低下了头,若有所思,甚至这一刻被他的话语,弄得我放弃了防备,忘记了,他不是我的朋友,而是我要力拼的敌人。
主要是这段话太吓人了。
魔主并不是天魔最强悍的所在,还有更厉害的,甚至更厉害的,想想也是,茫茫宇宙,都因为天魔的出现而胆寒,绝对不是南荒大陆能够对付的。
上一次只是时空大帝和魂古大帝联手才把上一任魔主杀了,让南荒大陆有了万年多的和平,可是现在,灾难再次降临。
就算我杀了白衣男子,杀了姬御天,也不可能永远保护这片大路,这任魔主学聪明了,不会现身,就会调用无穷无尽的天魔过来,这站是打不完的。
就也明白了,时空大帝为什么要留下那段影像,就是让离开这里的人们看一看,知道,天魔难以对付,南荒大陆,得有人保护。
可即使如此,大帝们还是前赴后继的前往宇宙,连同大禹都是如此,让我无奈的心底发寒,似乎就是不行了,就是不能匹敌了。
无济于事,打不过啊。
如白衣男子说的,这样做,就是徒劳无功,不如加入天魔,获得永生,还能让南荒大陆上的人们,得以存活。
但既然如此,我何不把所有人都弄进我的世界,我自己去遨游宇宙想办法呢,无语了,怔怔出神,对这个情况,始料未及,也是主要是白衣男子一站,给我打的没了底气。
就算知道,还有天书,天书能对付白衣男子,能对付姬御天,但魔主不出现,就这般鏖战,我也是等不了的。
他们对于万年的等候都不算什么,我这条小命哪行啊,反正是有些万念俱灰了。
他的话语格外的拥有力量,把我原本生出的自信心,全给打没了。
这时白衣男子似乎也没偷袭我的意思,用他的话说就是,他已经灭了十几个大陆了,如吃饭,睡觉一般简单,根本不在乎这些。
天天都在敢这些事,笑呵呵的吃着雪豹肉,就道:“我的感觉从来不会有错,加入我们吧,遨游宇宙,没你想的那么无耻,反正你的能力可以让你的朋友大陆上的生灵得以延续,只是换一个地方而已,在你的世界,你不死,他们也不死,多好啊,何必如此呢,你看看现在这片大陆,还有多少生灵啊,没有必要再留恋了。”
他还拿过我的酒,咕咚咕咚喝了,“与浩瀚的宇宙相比,这里就是一片绿叶,一片绿叶,也如果值得留念,那就是你的心胸狭窄了,没有意义,哼哼,记得这句话,像我们这样的人,宇宙才是我们的家,这里只是歇脚的地方,歇脚的地方说没就没,没必要的。”
继续吃肉了。
没有偷袭我的想法。
但我还是出了一身冷汗,差点忘了,惊醒过来,立刻向后靠了靠,感觉我俩离的太近了,近在咫尺,一招袭来,很有可能就得手。
自己太大意了。
还有,居然被他说服了,这可不行,连连提醒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又想起了鬼灵氏的话,唯有死,才能停止,我虽然不是这片大陆的土生土长的人族,却也是知道,这里就是人族的第二家,家怎么能随便让人毁了呢,虽然还有广阔的天地,但也不能说没就没啊。
这不是歇脚的地方,这是我的家,而且还有希望,还有天书,还有办法,不能自暴自弃啊,感觉被他的话影响了。
不能这样,也绝对不能,咬牙道:“你的话,很有煽动性,但那是你这种没有原则的人才这么想的,而对于我,这里就是我的家,我的家怎么可能被毁呢,如果连家都没了,不就是和你一样,变成了一个孤魂野鬼的寂寞之狗,如丧尸野兽一般的活着。”
嘲笑了一句,“我宁可死,也得做人,不能做成没有灵魂的野兽。”
白衣男子没被激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死,就什么都没有,你还信那些什么宗教的狗屁言论啊,那都是白瞎的,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如同你没来时一样,不会有任何人记得你知道你,算了吧,兄弟,我是看你还有用才和你说这些废话的,要不然,我早吃了你了。”
把我的酒喝光了,说道:“我知道你还不死心,你还有办法,那就去吧,记得我说的,你那个死敌,一定会杀了你的,如果你想改变着一切,就来找我,投奔魔主,我可以做你的引荐人,你的事情,魔主早就弄的一清二楚了,你并不是这个土地上的生灵,没必要,为他们买单,上一任魔主的死就已经证明了,会带来更猛烈的风暴,他们的祖先做下了错事就得负责,这片土地将会进入虚无什么都不会存在。”
哈哈笑着,把酒瓶子也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