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是空有一副皮囊罢了,我甚至相信如果一心向佛,我的慧根会高于那些成天吃斋念佛、心术不正的人!
老公在家又陪了老妈几天,女儿已经又胖又结实了,她依旧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特别是在看我的时候,那种感觉是:她和我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我有种掉到冰窖的感觉。
我无故失踪,偏巧那几天没什么事,老大也没找我。等我回到单位,一见面老大就问:“好几天没露面了,音信全无,还以为你失踪被绑架了呢?”
我诉苦道:“这不,祖春明他妈生病住院了,又来一把演习!”
老大笑道:“整出演习了,你说话也太哏了吧?”老领导也在一旁笑:“春明他妈怎么样了?没事了吧?”
其实自己心里很不平衡,不知是因为女儿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我丧气的答道:“就是糖尿病应该升血糖,她给降血糖了!”
过了一段时间,老领导要发展我入党,需要到我的娘家、婆家和学校去外调,这三处只有娘家最近,可以一天一个来回,婆家和学校就远了,于是兵分两路,老领导领着一名党员到我娘家之后,次日到学校去外调。
婆家就由老大负责,老公陪着老大一道回家。老公回来后的第一个感慨是:“我可真服老大了,真没见过这么喝酒的,从打我们上火车他就开喝,下了车到俺家接着喝,我就在家陪他喝一会儿就不行了,这哪是人啊?”
我心里话: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第二天上班,闲下来时老大忽然问我:“你为给老公公看病借过高利贷?”
我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他怎么无缘无故的说这些,怎么回事?看我发愣,他接着说道:“我这次去小祖家,他妈和我唠的。他妈对你的评价老高了,还提到你借高利贷给老公公看病,真有这事?”我笑了笑,我能说什么呢?
世上除了我哪还有这种傻得透顶的人呢?他也不再说什么。
隔几天,几人又到饭店喝酒,几瓶酒下肚后,他的嗓音又翻了几倍,不知怎么话题就转到我身上。他对着其余的几人伸出大拇指说道:“我很少佩服人,可是我真的挺佩服汪办的!我头两天不是去葫芦岛给汪办搞外调去了吗?她婆婆亲口对我说的,她为了给老公公看病,竟然借高利贷,一般人谁能做到这样?那是老公公,跟自己的爸爸还不一样!就凭这点,我佩服汪办!和这种人在一起我放心,什么也不用担心!”
就这样在很长一段时间,他经常提起这事,弄得我感觉别扭极了,又不好意思制止,就好像自己做了亏心事或者错事,很怕人提起,当然更多是觉自己有些傻,有些令人不可思议。
还有感觉那不是在夸我,好像在讽刺挖空我。管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