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用婆母的话把刚才想说的话,竹筒倒豆子,全发泄出去了,顿时心里敞亮许多。
婆母一定后悔今天这节骨眼上怎么又说起那句话呢?老公在前面开着车有些挂不住:“我寻思你不在后面呢吗?”
亏他还真找到理由了?他又不是不知道:平常我走平道不是撞门框上就是踢墙上,起个床,不是头碰床头上就是脚磕到暖气片上,上下楼不是崴脚就是来个惊险动作。
就是出来玩,都跟不上老妈的脚步,很多时候老妈要搀扶我一把,让我扶老妈下那么高的台阶,我自己都不敢下,这不是让我俩一起摔吗?
婆母看我真的生气了,忙训斥老儿子:“老儿子,不怪老儿媳生气,咱不能这么做事,别说你媳妇对咱们家那么好,就是正常的也得一视同仁。咱家可亏欠你媳妇的!”
老公不再说话,婆母这么说我当然不能再说什么了。车里一片静寂,默默地向山海关的九门口进发。
近午临进目的地,远远的就看到巍峨的古长城矗立在前方,古典气势磅礴的古城门楼静静的在观望着千百年来的时代变迁。心里有些激荡,自己上学时到过古长城,在长城上奔跑游览过。
时过境迁,此时的心境同那时的更是截然不同。刚才发生的不愉快也早就烟消云散。我激动得想呐喊,当然只是由于激动自己想叫喊两声,跟鲁迅先生的呐喊有着本质的不同。
就在我们欢喜的一刻,忽然间天地黯淡,浓厚的乌云在顷刻之间覆盖了整个天空,接着“哗哗”的声音,这次好像天被捅露一样,雨水狂暴密集,对面看不不到人。
车只能停在路边等着雨过天晴。下了几分钟光景,雨相对小了些,也相当于中雨程度,老公担心了:“照这么下天黑也不能晴,别到时候路给封了,咱们想回家都不容易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有时间再来吧!”
也只能如此了。真的心有不甘,我失望的说道:“咱们大老远的来,总不能白来不是,咋的也得干点啥呀?最少也得在这河北地界吃顿饭吧?”
于是我们总算没有白白的到过河北,四人在那吃了午饭赶回家,也算不需此行吧?
次日,同大姐二姐三家人到兴城海滨玩了一天。
妈妈想下海,为她买了泳衣和救生圈,看妈妈穿着泳衣套着救生圈在海水中嬉戏,就同几岁的孩童一般,稍不留神她就往里面溜,她以为有了救生圈就万无一失了,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让二十多岁的大姐的儿子看着她。这时一个大浪冲过来,直接把她拍在水里,眼看着她被海水吞噬,一旁大姐家的儿子急忙过去把她搀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