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老公的话说:我这人就爱杞人忧天、庸人自扰,自己倒没什么着急上火的事,没事就为别人愁,担心完这个又挂念那个,总有操不完的心。≧
为自己家里的每个人的状况担心,同样也为老公的家人担心。每到年节最先想到的是婆母年迈,会想念儿子,于是总是厚着脸皮请假,早点回家陪着老人,尽可能的多陪些时间,我想这也是我能想到和做到的最简单的事情。
每次回家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多,而且都有些千篇一律、如出一辙,都是围绕着房子生的一些让人心寒的事。财产的威力我终于还是领教了,他真的能使兄弟反目,能使亲人成仇。
期间生过的微小的事虽然还有些印象,也太过于繁杂,毋须一一提起,只回忆起我记忆中最为深刻的事情吧。
那年的春节似乎过得还算不闹心,因为大嫂和二姐弄得仇人一样,过年时,只大哥在一起吃团圆饭,等三十那天,二姐一家去了她婆婆家走了,大哥一家就像雨后的春笋,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他们在婆母(已经是二姐的家了,因为一致承认房子给她)家海吃一通,然后大哥提议玩麻将,动真格的。
玩麻将当然是大哥夫妻对我和老公,老公当然豪不惧色,不管玩什么老公都有自己的一套,关键是我,从来也不玩,脑子还不转弯,不过我手气好,要啥来啥,所以更不惧他们。
我们玩了一宿麻将,我和老公赢了一百多元钱,次日,大哥夫妇提议玩扑克,结果我们又大获全胜。钱我是不在乎,关键我这人有些小心眼,不管玩什么,就是白玩的不动输赢,我要是玩输了也会气急败坏。
这次我竟然全赢了,那种美妙的心情一时半会也过不去劲,等大姐二姐她们回来,我就兴冲冲的给他们讲我们玩的战果,好像赢了房子赢了地一样的兴奋。
年很快就过去了,每年春节,我们都要把老公的保险和医保钱给大姐留下,让她抽空到社保交一下。这次给钱的时候说比上一年涨钱了,只知涨多少不知一共交多少,要拿上一年的本子看数留钱。
临返沈阳的头天晚上,大姐说要看看头年交的钱数。二姐捧出一个大纸壳盒,里面装满了各种证件,我就顺手拿起一本,是女儿的健康症,又拿起一本,是老公的户口簿。老公自己一个人一个户口本,我想看看老公的户口里面。
我好奇的打开老公的户口本,翻到他本人页,这一看我整个人都惊呆了,拿着户口本僵在那儿半天没动静,一旁的老公感觉不对,从我手上拿过户口本,他看一眼,立即就翻脸了:“这谁弄的?”
屋里的人都看着二姐,不用说也能猜出来,有这等高人招数,又有这等神通的人也只有二姐,非她别人是干不成这么大的事情来的。我忽然间感觉那么的可怕,自己还在这美滋滋的,谁会想到户口里已经变成了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