碇鸿一路和父亲来到即将被命名为NERV的组织六个月后
“鸿,最近的学习怎么样,过的还好吗”冬月拿着一达纸张来到碇鸿的房间,几个月以来,碇鸿手里时刻拿着一本灰黄色的书看着,走路,坐车,甚至有时吃饭的时候都不会停下的看着,更加令冬月奇怪的是,书上的中国字自己竟然有些看不懂,可是作为教授的冬月来说,通用的几国语言他几乎都略有涉猎,说不上,精通,但至少可以正常的交谈
碇鸿合上书,微笑的看着眼前这个满头银发的男人“还不错,所有的知识都掌握了,也许,老师有时间帮我看看能不能再次跳级”
“哦?正好,我这里有一些高中的试卷,想找你来试试,因为你这半年以来学习的成绩似乎一直都很优秀,才四岁就已经上高中已经很少见了,再跳难道直接让你上大学么?”冬月拿出之前握在手里的一达试卷递给碇鸿。
一个小时过后,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冬月依然诧异的看着面前几乎满分的试卷,而碇鸿好像和他母亲一样,脸上永远都是淡淡的微笑,这可能也是冬月为什么会一直以来如此照顾这个天赋异禀的男孩的原因吧
“过阵子吧,看看你再大一点的时候我想想办法让你破格进入军校学习,毕业后,你可能就是全世界最小的军官了呢”冬月起身,习惯的摸了摸碇鸿的头发,离去
这段时间以来,碇鸿成功的找到了与灵魂沟通的法术,按照书上所说,人的灵魂离开肉身后七天就会烟消云散,回归世界本源,但是碇鸿觉得母亲的灵魂也许留在了初号机的体内,这也是为什么碇鸿执意抛弃弟弟与父亲来到这里的原因
碇鸿自从运用书里的法术炼体后,可以说,身体素质绝对的过硬,并且带有前世的本能,现在十个成年人绝对不会是他的对手,当然,这是在不用法术的前提下,不然天知道碇鸿现在的战斗机有多少
随着冬月的离开,碇鸿也穿好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出门,来到自己的邻居门前
叮铃…
随着门铃声响起,门上写着葛城二字的门被一位双十妙龄的紫发美女一脸倦懒的揉着眼睛打了开来
“小鸿啊,你起的真早啊,哈啊…”葛城美里打着哈切的对碇鸿埋怨道
“^_^美里姐姐,这都八点了,我要下楼吃饭,一起吧”
碇鸿来到这里之后,父亲似乎就不再对自己的生活有所关心,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住,半年以来,碇鸿结交了几个为数不多的好朋友,比如眼前的这位美女,葛城美里
“听说你现在在军校上大二呢?美里姐?”碇鸿与美里吃过早餐后,美里开着车准备送碇鸿到自己的大学观光一番,坐在副驾驶的碇鸿在与自己的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也并没有继续看着手里的‘万象真解’
而是与美里闲聊着
“怎么,我们的小天才准备跳级上大学了吗,要当姐姐的学弟了吗,你这个岁数上大学简直就是浪费啊,你知道吗,大学啊…”美里一边开车,一边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调侃起碇鸿来
葛城美里其实是第二次浩劫的南极考察队唯一生还者,她的父亲在冲击爆发的时候把唯一的救生艇让给了她,自己胸前的伤疤和父亲留下十字项链就是那时留下的全部东西。随后美里为南极打捞队所救,在为期两年的打捞进程中被安置在打捞船上的某房间中,后回到日本。年幼的美里患上了失语症,三年间没有说过一句话。随后用碇鸿的话来讲,就是重新开口的美里仿佛是想把三年间没说的全部说回来……
碇鸿也不插话,安静的面带微笑的听着,只是手里一只拿着那本灰黄色的书
时————————间———————轴
时间奔流,又过两年年,此时的碇鸿年方五岁,却已经与葛城美里,加持良治同上一所军校,成为了同班同学,虽说刚来的时候自己似乎一直是全班的焦点,但时间长了,任何事情都会被人们习以为常,只是碇鸿的成绩几乎全校名列前矛,这让冬月一直苦恼着用不用直接让他毕业,可他才六岁啊……
到了毕业的时候,之前一直与加持交往的美里竟然提出了分手,这让碇鸿很不解,虽然自己前世也许岁数会比美里大一些,但是没想到如胶似膝的两人竟然分手了,看来大学恋爱靠谱的还是不多,碇鸿也只能这么想了……
毕业后,碇鸿,加持良治,美里,还有赤木直子的女儿律子被NERV收到了组织里,碇鸿,也成功的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留在组织里
原本碇鸿加入之前,律子三人在大学就是十分要好的朋友,同学,如今四人的关系也都十分要好,当然,其中的小插曲也值得一说,比如律子和加持之间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比如加持偷偷的‘教’才六岁的小碇鸿抽烟,喝酒而被美里发现后当着‘天真萌宝宝’碇鸿的面痛打加持,又比如加持‘带’碇鸿去偷看………(哦呵呵呵,再写详细点就**了……)
毕业后的头天晚上,四人穿上各自喜欢的衣服,三大人带一‘小孩’来到了酒吧庆祝,美里破天荒的允许小碇鸿喝酒,四人喝的天旋地转,结账后相互掺服着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大喊大叫,随即,美里与加持提出分手,没有理由,没有挽留,也没有回头
第二天,碇鸿迷迷糊糊的来到NERV组织最高层的空旷巨大的办公室,原因是父亲这几年来第一次主动找自己
碇鸿用体内元气化解了昨夜喝多后身体的不适,抱着那本灰黄书籍走到了父亲的桌子前,冬月站在父亲身后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奇怪的是,冬月副司令对组织里的所有人都是一副严肃的样子,唯独对自己关爱有佳
“你昨晚喝酒了?怎么一身酒味”碇源堂这几年的变化十分大,冷静,或者说是淡漠,只是闻到了儿子身上的酒味依然皱着眉头冷冷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