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舍妹僭越了，还望先生您大人不记小人过。”红袖强笑这抛出一只信道蛊虫给幽空灵，幽空灵接过后便开始阅读其中的信息，也不知听了红袖道歉没有。

红袖狠狠的剜了一眼一旁的添香，其中的怒火不必言述，而添香一缩脑袋，看起来非常惧怕红袖。

当面打听蛊师的修炼奥秘是所有蛊师忌讳的事，蛊师可不是什么大善人会把自己的修炼奥秘无偿告诉别人，而且这种打听非常容易引来蛊师的敌意。

“不错，真是虚道传承，不过在下能否附加一个条件。”不久幽空灵出声对二位佳人说道，幽空灵强压激动，这虚道传承幽空灵苦苦追寻了三十余年，但是至今一无所获。

当初在南疆去抢夺智道传承，就是因为当时人们疯传这是虚道传承现世，所以幽空灵才会积极争取，虽然结果出人意料，但是幽空灵却收获了一份残缺的智道传承。

如今多年心愿终于得偿，幽空灵没有理由不激动，但激动归激动，他还是不忘将利益压榨道最大。

“先生请讲，若红袖力所能及，必可满足先生。”红袖如此说还是有着一层潜在意思‘若是超出能力，恐怕就不行了’，不过他还是不卑不亢的对幽空灵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有个习惯，每收获一份传承就会对前辈的遗骨行半师之礼，无论这位前辈修为高低，但我都盛了前辈的恩泽，所以前辈都是我的恩师理当受我一礼，所以还请姑娘告知前辈的遗骨在何处，此件事了我便去拜祭一番聊表心意。“幽空灵压低自己声音，对着二女肃然说道。

“这个自然不是甚大事，待治好公子我便将虚道传承交予先生，同时告知先生前辈的遗骨何处，不过在治疗公子之前我们需发下毒誓。“红袖心里暗松了口气，她以为幽空灵会借刚刚添香的冒犯，乘机加高价码，没想到幽空灵居然提了这个无所谓的要求，因此她也爽快答应了。

“自然，自然，那我们便来商讨具体细节吧。“幽空灵自无不可，便主动提出开始商量誓言细节。

双方开始商讨起救治方面的事项与报酬支付方面的细节，不过双方几乎没什么争执，只要提出条例几乎都被通过了。

幽空灵提出的条例多是报酬支付方面，而红袖添香二女提出的多是救治方面，而且双方都有焦急的理由，因此几乎不敢多耽误时间。

···

“姐姐。你说这个幻先生可靠吗？“添香身披墨翠斗篷，以蛊虫掩其香，与红袖一起漫步在散修集市，寻找幽空灵所列清单上需要的东西。

“我不知道，但是既然他敢发下如此苛刻的毒誓，我们就相信一次吧，公子的伤不能拖下去了，而且每日三十只魂香蛊的消耗，我们也要负担不起了。索性我们不搏一搏吧。“红袖轻捏添香的藕臂，传音传来的话语含着的却是无奈，维持自在书生的伤势已经让她们的积蓄几乎挥霍殆尽，这些下去只会人财两空。

“而且那位幻先生的魂道修为精深，肯定比那些不入流的魂道蛊师强，可惜我们请不到当今北原魂道第一人一一幽鬼，若不然公子的伤势早就治好了。“似乎因为刚刚的话让添香有些失落，所以又补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