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鬼老齐,没有意见……
色鬼‘**犯’思量了良久,也同意了。他是有自己的考虑的。
男女之间,一旦动了鬼心思,是很难收住心的。以他的观察,现在就是自己把两个人身体内的鬼主意清除掉,他们之间,还是难免会生事情,只是看时间长短的问题。反正是等,也不在乎多等几天。
打了众鬼魂。秋林却难以平静了。
色鬼的话,引起了他的疑虑:她们在这两年时间里,会不会动了鬼心思?!!自己的老二,冬眠了两年的时间,她们的幺妹,可都是处于旺盛期……在两年时间里,什么事情都可能生。她,有父母陪着,地处偏远,应该问题不大,其他的人呢?
秋林心里确实没有底!
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们,了解一下她们的近况?念头一闪,随即又熄灭了。
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太监上青楼!自己不就是近乎于古代皇帝身边的人么?吃人饭不办‘人事’。还是不去为好吧……
还是继续在这个鬼地方呆着吧,少动鬼心思……
哎,想当年,自己根本就不是这样,哪怕是在养猪的时候……
清早起床,徐福察觉到,自己裤裆里,又是湿乎乎的,粘腥。他急忙换了条内裤,用清水,洗了下身子,才出门,准备到连队饲养场前的小河沟里,打猪草。
入伍半年多的时间里,除了在新兵连接受过一下军事训练,到了这地方,每天,就是和一群猪打交道,干些农村人才干的体力活。
徐福新兵训练完,被分到连队。红七连。
他们所属的部队,属于二线预备队,训练抓的不是很紧。再加上不靠近沿海,没有战备任务,因此并不像其他部队一样,以战斗准备为主。
部队地位不高,资金倾斜力度不够。只好自力更生想办法。
部队禁商令下达后,没人敢犯,只好打打擦边球。自办后勤基地节省经费。
徐福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报道,就被扔到团总务科,总务科有两个生产基地,一个负责养猪,一个负责蔬菜。徐福被扔进了猪班。
后来才知道,连长看他话不多,人闷,从小县城出来的,又没有人递条子,带个话,没啥油水,就把他打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眼不见心不烦。
徐福到没觉得什么。
自己和猪打交道不止一两年了。相反,和它们相处日久,现其实他们也挺可爱的,至少猪懂得随遇而安,不像有些人。
那是他小时候,抱着猪练轻功的时候得出的结论。
班里共六个人,而报给上面的编制,是九个,另外三个哪去了,不知道。有次有人谈起这事,班长指了指团部里的一个大肚子,说在他肚子了。人们出会心的笑。
养猪的活不重,早中晚开车到连部食堂里把垃圾盆端回来,往槽里一倒就完事了。剩下的事,不是甩扑克,就是打麻将麻将是总务带过来的,总务喜欢玩,还很贫。
徐福偶尔也凑凑兴,人一来就让,不霸桌。再加上干活又实在,比方说打猪草这活,没有人安排,他却自己主动干。
人都很喜欢他。
班里有个农村兵和他关系最好,因为两人在一起时,有话说。农村生活的经历是他们的共同话题。
农村兵有个女朋友,乡下妹子。在城里打工。
徐福看过他的照片,挺水灵的。两人感情很好,听说他的驻地在这地方,女孩跟了过来,在城里打工。
农村兵常进城看她。
每次回来,他都带回来一些好吃的招呼徐福,那些东西都被人动过,也不知在哪个酒桌餐厅剩下的。徐福看得出来。但是,那是朋友的一片心意,他不计较。
后来。农村兵告诉徐福,女朋友在一家大歌厅里当服务员,东西都是她攒的。
徐福有些担心。那地方复杂,女孩子容易吃亏。跟农村兵说了,他说没事,他对她放心。徐福也不好说什么了。
农村兵进城时剩下的活,都是徐福帮着干的。
农村兵很感激,常说要意思一下,徐福没往心里去。
部队这一段时间基建项目特别多,挖着挖那,有时工地甚至开到了营房。都是团部领导联系的活,没人敢说什么。
部队驻地后面有座大山,常有车进进出出,熟知内情的人告诉徐福,山里也有部队。他们的任务就是保护这支部队的安全。需要部队保护的部队,那是什么部队?学过的一些常识让徐福可以猜出个一二。不是二炮就是科研基地,跑不了。
农村兵前几天说自己过生日,女友要请他。他要徐福一起去,徐福没推托掉,也就答应了。
在兵营呆久了,他也想出去转转。
今天星期六,徐福打完猪草,喂完猪,看见农村兵招手叫自己,徐福走了过去。
我已经跟班长替你请了假,走,一起到城里耍耍。
农村兵一脸神秘。
不忍拨了面子农村兵的面子,徐福答应了。
两人换了便装,进了城。
好久没有逛街了,徐福有些眼晕。
逛到夜晚9点多钟,农村兵说要带他到一个好地方。不管徐福再三说要回兵营,硬拉着他去了。
是一座歌厅。很豪华。
徐福不敢进。但还是被农村兵拽了进去。女友在门口等他们,见他们一身不起眼的衣服,门卫没怎么拦。
她把他们领进了一个小包厢,送上点果品酒水就出去了。她现在当班,还要工作,没工夫陪他们。
说实话,农村兵的女友比照片上还漂亮,让人眼馋。徐福有些羡慕他的艳福。
两人喝着酒聊着天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女孩子进来过一次又出去了,她忙,徐福可以理解。
又过了一个小时,两人都有些觉得无聊了。女孩子没有再进来。农村兵有些吃味了。像什么话,自己过生日,又请了最好的朋友,再怎么忙也应该过来陪陪吧。
他要去找她。任徐福怎么劝都不行。
他摇摇晃晃出去了。
等了十几分钟,没见人回,徐福怕两人吵架,于是出了门,想看看怎么回事。
大厅里没有人,倒是包厢走道里有几个服务生在议论什么。看见他,人群迅散开了。
徐福感觉出空气中流露的异样,他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