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第一时间下达下去。然后对所有病房,逐一进行检查。
在楼梯旁卫生间里,特勤队员现了一堆可疑物。一身医护人员的衣服。卫生间窗户打开,窗户外,由一段树木组成的绿化带,连接着繁华的台北市区……
又让他给跑了。
其中一名特勤队员,狠狠的对着墙壁,击了一拳。其余人脸上,也是一脸黯然神情……
接受了一天的盘查,邱蕊疲惫的回到家。
这是台北市远离中心区的一处旧房。是奶奶留给她的纪念。房间不大,两居室。但对于台北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一个单身女生,能拥有自己的一片独立的小天地,已经有些奢侈了。
邱蕊父母在台北市另一个街区,还有一套住房,她很少回去住。父亲长期在外,母亲为了打时间,没事就耗在麻将桌上,同样是没有人陪,还不如自己在一个独立的环境里,享受寂寞。
手机上,男朋友的短信了十几条,邱蕊懒得回。
说是男朋友,其实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展到那一步。相处两年多了,最亲昵的举动,也仅仅是停留在上半身的接触。
男朋友在旁人眼里,已经是相当优秀了。不俗的出身,受到良好的教育,现在在家族企业里任副总经理,而且没有什么纨绔子弟的不良嗜好,条件相当优厚。但在她眼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她总觉得,他身上缺少一种阳刚,男人的阳刚。每次两人单独相处时,他有想法了,只要自己一表示拒绝,哪怕是一个细微的眼神,他就会适可而止。
虽然很绅士,很儒雅,但是缺少强力,甚至是暴力的男人,只能欣赏,难以倾心爱慕。对于平民阶层出来的女孩子,很喜欢这种男人;对于出身较好的女生,他们缺少吸引力。
进了屋,邱蕊懒得开灯。无聊的盘问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本身被人弄晕,已经很窝火了,再这么一折腾,更是莫大的屈辱。
要不是自己威胁要找爸爸的同事,上级施压,现在她可能还在接受无休无止的盘问。
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倒霉,救人,干医护人员的本分,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要怪就怪那个该死的特工,没事跑到衡山指挥所闹腾什么!不过,说实话,邱蕊还是挺佩服那人的。一个人独闯龙潭虎**,还能全身而退,真不简单!不知道爸爸有没有这个能耐?
摸黑脱去全身的衣服,钻进浴室,躺在浴缸内,享受温水的抚慰。一个人独处就是好,想怎样就怎样,无须顾虑什么。
撩水往身上浇时,指尖无意中碰到胸前的那一团女性的骄傲。她激灵了一下。那是一对被男人爱抚过,却没能深度开的,坚挺饱满,白皙滑润。男友的侵略,绵软无力,难以引它的激烈回应。如果,他不是那样难以让人满意,自己也无需把身体保持完整到现在。不知道它会不会找到自己新的主人……
擦拭完身体,走出浴室,她依然保持状态。这种自然状态,其实对人体本身,是一种最真实的关爱。
弯腰拉开冰箱门,正准备在里面找些东西保养一下自己的胃,一个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把衣服穿上。
寒意逼近,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不许叫。
她的头,被一只冰冷的铁器顶住。
啊……邱蕊还是下意识的喊了一声,但是被堵住的声音,微弱得很难让外人听见……
身体被一个有力的臂膀挟持着离开了地面,被带进卧室,然后被重重的摔在床上。他想要干什么,不会……不容她多想,床头台灯拧亮,一只乌黑的枪口指着自己的脑门。
把衣服穿上。
还是那副冰冷的腔调,但是声音有些怪,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飘来。
我这是被劫持了吗,他想要什么?
惊魂初定,邱蕊本能的转起了脑筋。最简单的判断,就是观察对方的表情。她抬头看去,竟有些想笑。哪见过这样的劫匪,看见女色还有别过脸去的。即便是不想做什么,占点眼睛上便宜的机会怎会放过?更何况自己自信长得还不算差!
迅穿上睡衣,她咳了一声,示意自己好了。
劫匪才扭过头来。很普通的一张男人的脸。这多少有点让人失望。
有没有长得过得去的劫匪,劫匪里难道不出产俊男吗?!难怪电影里的劫匪,一个比一个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