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树上绑着一个,看守所里一个,如今多了个徐福,还真不好安排……
看样子,只有利用房梁,吊起来了。
反正到了晚上,自然会有人过来带他们走,让他们人间蒸。
几个人帮忙,费了好大的力,才把徐福嘴堵上,像南方百姓冬季晒腊鱼腊肉挂了起来。临出门前,还有人不解恨地在徐福身上狠狠地揣了几脚。
咣当一声,铁门关上的瞬间,徐福停止了挣扎,表演的那么久,也累了,再说,身上的伤,虽然没有伤胫动骨,但也实实在在的吃疼。
看守所其实就只有一间房,中间隔着一道铁栅栏,将房间一分为二。里面还有人,不用猜,肯定是自己的队员。
老师和学生关在一起,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只是这种同命相连,下次最好不要生。
快将房间浏览了一遍,没有现明显的异样,只有头顶的节能灯罩,引起了徐福的注意。如此简陋的房间内,随便吊一根电线就行了,这灯罩相对于房间,很明显不匹配。要不是当时安装时的心血来潮,就是想用来掩饰什么。
徐福更愿意相信后。
学员用密语喊他,徐福没有搭理他。
现在只有装作互相不认识,才能减少一丝危险。
时间过得真慢。徐福手脚已经麻木了。虽然他不停的催动龙吸功舒缓血液,但是,毕竟时间太长,他开始有些吃不消了。
好在,天色开始变暗。
动手的时候到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天色完全暗下来之后。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人数不少,有个。
铁门被人打开。进来六个用黑头巾蒙面的人。和电视镜头中的基地圣战组织战士的装束极其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们并不是人人挎枪。只有两人手拿武器。
三人被押着,出了政府机关院子。然后沿着不同的方向,分别被三名蒙面人押解着。一名学员,被押着向镇外走去;一名学员被押着朝拖拉机厂前行;徐福则被押着向镇外的小河沟。
在沟边,徐福被叫停。其中一个蒙面人,递给徐福一把工兵铲,示意徐福挖坑。
好小子,原来想把自己活埋呀。
徐福一边装模作样,一边苦笑。看来,就是死,也要讲个三六九等。维族学员,被押往后山,死后还可以欣赏风景。自己身为汉族人,就是死了,也只有闻污水臭气的命。
不能磨蹭了。一想到“夜老虎”们还在等待自己的消息,徐福打消了想继续消遣三名大汉的童心。
出手快如闪电,没有任何多余的花架子。手刀仿佛利刃,快抹过三人的脖颈。一股热流随着手掌的划过,冲涌而出。
咕咕轻微的如同猫头鹰的叫声。这是他们尽自己最大能力,向同伴出的示警和感叹。
可惜,只有微风知道和听见。
现在的目标方向:拖拉机厂。
至于被押往镇外的另一名学员,徐福并不担心。如果连三个小喽罗都解决不了,作为特战队员,真没有继续活下去的价值。
现在,真正需要帮助的,是那名被押往恐怖分子巢**的学员。他将面临怎样的挑战,连徐福自己都无法预测。
拖拉机厂明显的和小镇整体基调,有些格格不入。
高大的院墙,孳孳的电流声,恐怖而阴森……
在外围转了几圈,徐福没有急于进去。
进入的方法有很多。
比如直接从大门攻入,或翻越围墙,秘密潜入,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