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原想说没有,但是又怕会成了告状,毕竟自己以后的确是要跟着容君华,如果说错任何一句话,让迟明辉因此而去找容君华的麻烦,她估计以后自己可能会更惨,深思了下,垂着眼眸说:“容姐说这两天比较忙,我先把身段练好,剩下的事情等有空了再单独和我谈。”
迟明辉不再多问,脚微微向前一动,顾念就发出声尖叫,整个人就因为后仰过度而跌倒在沙发上头。
她红扑扑的脸蛋和迟明辉戏谑的唇角呈鲜明对比,迟明辉背着手往楼上走,口中还不忘记损一句:“今天看来这身段练的还不够柔软,连内裤都露出来了。”
顾念瞪眼一看,立刻合拢了腿,面红耳赤的盯着迟明辉上楼的方向,这个人为什么总喜欢无缘无故的挑衅自己?不过貌似自己契而不舍的道歉,让他心情愉快了?所以说……
顾念无奈的自己在一层转了圈,看见放着自己礼服的那个盒子和另外个淡紫色盒子放在一起,显然是要整理起来,却因为礼服上面有了污渍而暂时作罢。她走到饭桌前,把那件礼服抱出来,摸摸布料似乎十分平滑,也许可以试试水洗。
她已经作好了一夜不睡解决掉这件给自己的信誉打折的礼服事件,所以把卫生间的门打开,站在水池前头,把粘着酒渍的部分放到了水里面——她务必、一定、肯定会完美的解决这件事,而不让它成为迟明辉看轻自己的缘由!
当然,当顾念揉了一个晚上,那浅浅的印渍终于一点点消退后,她异常的后悔,没有找乔默赔偿。这简直是虐死人啊,她忍住了咆哮的冲动,长舒口气把礼服放下,寻了个地方挂起,这才揉着眼睛默默的走出卫生间。
二楼的灯似乎还亮着,她也不敢打扰,打个了呵欠看了眼时间,已经快2点钟了。虽然说时间很晚,但她心情很愉快,至少拼了命的洗,连绵的酒渍也没能抵抗的了她的决心,解决了这件事后,应该也能拯救回她在迟明辉心中的好感度。她换上小高跟,又背上包包,十分想站在门外仰天长笑三声,奈何脑子里头也糊里糊涂的一片混沌,“吧嗒”一声轻轻的合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