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后面被啪地一声关上。这时的林玦反而镇静了下来,因为身后人带着浓烈酒味的气息令她太熟悉。
她停止挣扎,声音从捂住她嘴的手指缝中泻出来:“盛正守,你要干什么?”
箍住她的力量终于松了下来,盛正守放开她,随手打开灯,好整以暇地靠门站好。
林玦重重喘息了几下,抬头,却看到他因为酒意而满脸通红,就连那双平日清冷深沉的双眼,都似乎因为血气上涌,而散发着炽烈火焰。
他在愤怒,并且不是一般的愤怒,因为她感觉到那眼神里透露的讯息,绝对是欲将自己撕裂毁灭。
她的身体涌上一阵寒意:“你到底要做什么?”
盛正守噙着冷笑直直瞪着她,忽然直起身,伸手扼住她的脖子:“林玦,你这个骗子。不是说和柏子恒一点暧昧都没有吗?不是说彼此一点男女之情都没有吗?那为什么会和他订婚,为什么会让他一直牵着你的手,为什么让他吻你?”
原来他一直都在。
林玦被他扼得不能呼吸,双手拉住他的手,却丝毫撼动不了他的力量。她皱着脸,艰难开口:“盛正守,你放开我,不要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妒夫,这不适合你!”
“对,我就是嫉妒。”盛正守忽然用力,将她压倒身后几步的沙发上,声音像是从喉间一字一句挤出来,“林玦,你他妈的别欺人太甚,是你招惹的我。怎么,不想玩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然后在我面前和别的男人秀恩爱。告诉你,我盛正守的世界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他是受过严苛教育的精英,即使并不是好脾气的人,她也从未听过他在任何时候爆粗口,更未见过他如此失控。林玦想,他这一刻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就在她气若游丝,意识涣散的时候,盛正守终于放开了扼住她脖子的手。林玦用力呼吸了几口空气,整个人才缓过劲来。
可就在这时,她听到解皮带的声音,然后就感觉身下一凉,她的裤子被猛得拉下。男人勃发的**已经贴在她突然裸露的肌肤上。
林玦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她慌不择路地挣扎,手脚并用。但是男人的力量太强大,尤其是酒后的蛮力,更加慑人。
好不容易从他身下挣出来,转身向后爬了几步,哪知,人还未从沙发站起来,盛正守又已经像一团黑影一样自上覆盖,然后紧紧固住她的腰,从后面迅猛而直接地闯入。
带着酒意和怒意的**,与禽兽没有两样。
因为恐慌,她的身体无法打开,也起不了任何反应。
疼。那种疼自身下迅速涌上心脏,让她所有言语失声在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