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科,你叫我老婆干嘛,我是老侯啊!
哎,我说什么好呢,现在,我只要接到老侯的电话,我特么的都会提心吊胆的,这狗日就没好事找我!
哎,刘科,又……
又出事了是吗?怎么老是出事啊,这回又是什么玩意?你特么的!
这回……老侯道,其实也不能……不能说是出事,老侯支支吾吾道,我就是想请你帮哥哥我一个忙。
什么啊?我有点糊涂了。
小黄,小黄你知道吧,你也见过的吧?
我说哪个小黄?小狗吗?
就是我们所的那个小女孩啊!不是小狗。现在也在刑警队工作了。你见过的。
喔,美女警察,我想起来了,道,她怎么啦?
她出事了。
什么?我大叫起来,她出什么事了?
她妈妈昨天半夜打电话给我,老侯道,说小黄昨天下班回家之后就不吃不喝到床上睡了,之后就是发高烧,说胡话,她妈妈没办法啊,打120,120来了之后送到医院,医生忙了半天查不出什么病。
查不出什么病是什么意思?我道。
医生说没有病啊。
狗屎,发高烧难道不是病啊,我对着老侯叫道,那是什么医院啊!真的,她妈妈打电话给我,我昨夜也立即赶到医院去的,哎,我现在人还在医院呢,医生就是查不出病来,医生摸小黄的额头,滚烫的,像是有40度,最起码40度,可是用体温计去测量,尼玛,还是正常的温度,人的正常的温度是37……
我说体温计是不是坏了呢?
用了好几个体温计都是如此的。老侯道。
我说要是好几个都是坏的呢!
医生也是这么怀疑的,就用给小黄测量的体温计给其他病人测试,体温计是好的啊,有的发烧的病人就是40度,体温计没问题,可是为什么测不出小黄的温度?
那就是没有病。我道。
没病?女孩双眼紧闭,一直在说胡话,说什么我是杜鹃花,我是玫瑰花、罂粟花什么的,而且还手舞足蹈的,我叫她的名字她也不答应,凌晨时,貌似好了点,不说胡话了,什么什么花也不说了,并且也能睁开眼了,但是她的身体就是起不了床,这就是像什么呢?哎,我打一个好的比方啊,就像是鬼压床。医生怀疑是得了什么癔症,各种仪器折腾了一两个小时……
怎么样啊?我问。
什么都是正常的。数据都在正常值之内。老侯道。
什么都是正常的?数据都在正常值之内……我皱着眉头道,这就是说医学无法检查她究竟出现了什么状况是吗?
是的,刘科,所以我打电话给你啊。老侯道,她妈妈现在在哭呢,呜呜咽咽的,医生说我们也没办法啊,请专家来吧,说联系上海的专家来,今天上午就来。我想一会儿专家就来了,于是就抽空打电话给你这个专家。
我想说老侯,你特么的把老子当成什么了啊,当成跳大神的巫婆了吗?
但是在电话里不好发怨气,再者,这老侯现在对我服气啊,我好意思说不管老子事吗?再者,那个小美女警察我对她印象确实是很好很好的!
我终于说,好的,老侯,我马上到。对了,哪个医院啊?
……
我给小钱打了一个电话:小钱,今天你在办公室好好呆着啊,我去医院有事。
小钱说科长,你怎么啦?
我说黄警察病了。小钱惊讶地说啊?
我挂了电话,洗了脸穿了衣服直接就奔车库……
车开到小区门口我才想起黄警察到底住的什么医院,赶紧的掏出手机给老侯打电话,老侯说二院,我说我马上到。我心说你妈拉个笆篱子的,也不主动和老子说哪个医院,但是我又想,老侯也是急糊涂了。看来情况是真急。
我到了医院之后,就看见刑警队的刘队长匆匆忙忙的从急救室出来,他看见我来了就对我一笑,道,刘科啊,你来了啊。我说小黄怎么样了?刘队长摇头,叹息了一声,哎,这丫头啊!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我来了一会儿了,不巧,刚接到队里电话,有急事。
我说你忙。
我赶紧的去急救室了,这时候上海的专家也赶到了,一个白头发的老头正穿着白大褂走进急救室,他一下车就要给小黄检查,老侯这时候在和一个领导模样的中年男人说话呢,他看见到了我就道,刘科啊。他指着中年男人道,这位是医院的展院长,这位是街道的民宗科科长……刘科。
我和展院长伸出手互相握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