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阮成伟的话,姚泽这才踏了进去。
阮成伟的房子,对于淮安镇来说还是相当不错的,家中铺满了高档的复合地板,房子的顶部吊了三级吊顶,吊顶的中部是一个漂亮的水晶顶灯,家具看上去也好新全换了新的,整个房子虽然不是特别大,但看上去却非常温馨。
“阮主任,你这小康生活不错啊,房子很漂亮。”
阮成伟嘿嘿一笑,将姚泽请到沙发上坐,然后掏出烟递给姚泽,才说道:“随便弄弄,那进的了姚镇长的法眼,您抽烟!”
两人正说着话,在厨房里忙活的柳嫣听到动静,便将围裙解了下来,深深呼吸一下,平复紧张的心情,然后俏丽的脸庞上带着一抹动人的微笑,婀娜多姿的走了出去。
姚泽以前从来没觉得自己猥琐,至少他自认为算不上猥琐,只是偶尔有些**的冲动罢了。
当柳嫣轻移莲步,摇曳身姿的从厨房走出来时,姚泽眼前为之一亮。
柳嫣好像今天是刻意精心打扮了一番,精致的脸蛋上抹了淡淡的粉妆,脸颊之上有着一层若隐若现的腮红,弯弯的柳叶眉,直挺小巧的鼻子,性感的嘴唇上涂了淡淡的粉色唇膏,微微张嘴显的诱人之极。
她上身穿了见纯白色的修身衬衣,把她如衣架子一般的身材衬托的凹凸有致;脚底穿着一双透明彩丝的凉拖鞋,足踝浑圆线条优美,十个小巧的脚指头上涂有鲜红的指甲油,看上去充满的异样的诱惑。
“姚镇长真是不好意思,饭还没做好,让成伟先陪你聊会天,再过十五分钟就能开饭了。”柳嫣面带迷人的微笑,轻柔的对着姚泽招呼一声,见姚泽来了阮成伟忘记给姚泽倒水,美丽的脸蛋出现嗔怪之色,对着自己丈夫说道:“成伟,你真是粗心大意呢,都忘记给姚镇长倒水喝了。”
软成伟猛拍脑袋,一脸抱歉的对姚泽说,“姚镇长,对不住啊,看我都糊涂成什么样了。”说完赶紧起身去倒茶。
柳嫣微微一笑,朝着厨房走去。
阮成伟到完水过来时,姚泽已经收回了火热的目光,所以他并没发觉姚泽觊觎他老婆的猥琐模样。
将泡有茶叶的水杯放在姚泽面前后,阮成伟坐在姚泽身边,又递给姚泽一支烟,陪笑着说道:“姚镇长,家里没什么好茶好烟,请不要见怪。”
姚泽翘着双腿,笑着说道:“阮主任,你就被客气了,这上好的大红袍,精品黄鹤楼还不算好东西,你让别人怎么活啊。”
姚泽欲要点烟,阮成伟眼疾手快,赶紧从茶几上拿起打火机帮姚泽点说,然后讪讪笑着说道:“姚镇长是市里见过大世面的人物,就怕你看不上这些呢。”
姚泽摆了摆手,眯着眼笑道:“可别这么说,什么见过大世面的人,我以前就是在市里做打杂的事情,比你们这些下面的干部可差远了,你这么说可是打我的脸咯。”
阮成伟听了心里有些慌张,自己今天是不是太紧张了,怎么老做错事情说错话,他赶紧陪笑道:“姚镇长,您瞧我这嘴,我没有别的意思,您别……”
“好了,和你开个玩笑,这么紧张干什么。”姚泽笑着拍了拍阮成伟的肩膀,继续说道:“阮主任,你别再跟我这么客气了,在这样搞,我下次可不敢来了,既然是吃家常饭,咱们还是随意点好,别弄的跟女婿见丈母娘一样。”
阮成伟抽了口烟,嘿嘿笑道:“是,我听你的。”
姚泽见他还是有些放不开手脚,便将话题转开,将烟蒂放进烟灰缸,说道:“阮主任在政府干多少年了?”
提到这种话题阮成伟眼神就有些黯然,以前自己在镇上可是青年才俊,毕业后就到镇政府上班,一年时间便升为人大主任,可是自从和老孙家的儿子抢媳妇后,自己的仕途仿佛变的暗淡无光,还记得结婚那天,老孙家儿子在阮成伟耳边轻语的说,抢老子的女人,老子让你这辈子不得好过。
孙书记的儿子虽然语气温和,听在阮成伟耳中却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心中的恐惧一直萦绕不散,当天晚上美人妩媚诱人的躺于床中,阮成伟却没有心情与能力一亲芳泽。
“阮主任?”
见阮成伟脸色难看,姚泽疑惑的看着他。
“啊?”阮成伟回过神,一脸的抱歉,心情有些沉重的说道:“不满姚镇长,我在政府已经混五六年了,还是一事无成啊,天天混着日子,度日如年啊。”
姚泽明白阮成伟的感受,因为在国家的政策里,地方组织法规定,乡镇一级地方国家权力机关的权力属于乡镇人民代表。大会,尽管乡镇的管辖范围较小、代表人数相对较多,但经常召开代表。大会困难很大。有些问题时效性强,等通过会议讨论时已失去意义。即使召开人民代表。大会也是形式多于内容,难以达到监督目的。乡镇召开人代会普遍为1天时间,审议工作几乎不进行,人代会上代表提出的建议批评意见也很少,甚至没有。尽管法律明确规定了乡镇人大设立主席团,并赋予了乡镇人大主席团类似县级以上人大常委会的某些职权,但权力太小,更没有实质性的监督权。现在的乡镇人大主席团既不是常设机构,也不是临时机构,只在一年一次的人代会发挥作用。乡镇人大在闭会期间,镇人大主任就成了光杆司令,没有行使职权的主体,缺乏行使职权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