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幼不语,给了沈司量一脚就走进客厅,独自一个人生闷气去了。
“怎么,不为自己申诉?不申诉的话,你可就要做好心理准备啊,这演戏可得演一套啊。”沈司量不死心的继续惹尤幼生气。
尤幼闻言,回头狠瞪了一眼沈司量。
“即使我答应帮你,那也不是因为你。”唉,本来俩人关系这两天变好了不少,就这么一闹,俩人又开始拌嘴了。
“那是为了谁啊,难不成还是为了沈苜......”
尤幼用眼睛扫射这沈司量,看看他接下来还想说什么。
“的母亲?不然还能是为了谁啊?”沈司量接着自己刚才的话说道。
尤幼不想再让这个问题继续扰乱自己的思绪,随即转身离开,思考人生去了。
沈司量轻笑,唉,猎物开始慢慢入套咯。
一整个上午,尤幼都是保持着那种魂不守舍的状态,不是把杯子给打碎,就是把油锅给点着了。
而中午做午饭时的尤幼已经从烧得一手好菜,成功转变成烧得一手好、厨、房、了。
沈司量见着这样的尤幼,不觉皱起了眉头,心想:难道自己真的不该这么逼她吗?
好不容易解决完午饭,尤幼就把自己关在阳台外,静静的坐在风里,她觉得自己现在真的需要好好的冷静冷静了,自己似乎与最初那‘雄心勃勃’的计划越走越远,反而又退回至幼时,也正像那时一样,围绕着沈苜而过活,现在,围绕着沈家俩兄弟而过了。
沈司量推开阳台的门,将软毯披在那个落寞身影的肩上,再紧紧地把她包住,“你觉得风可以帮你思考吗?”
尤幼不说话,似是在继续思考着自己的对错。
“其实,一切随心不就可以了吗,有些事,真的不需要理由的,也真的,找不到那么多理由,可这些,又有多重要呢。”沈司量与尤幼背靠背而坐,慢慢的言语,语气尽是愁绪千千。
“沈司量,我们是同一类人吧?”尤幼良久问出了这样毫无逻辑的一句话。
可是沈司量听懂了尤幼的意思,“恩,所以,我会帮你保密的。”
“你既然早就已经知道了,那你又为什么不告诉他呢。”尤幼目视远方,真想试一试睡在云上的感觉啊,会不会比现在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