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玲玲的内衫几乎是被硬生生撕下来的,甚至因为袖口稍紧的关系而缠绕在胳膊上成了束缚,秦香毫无怜惜之情,甚至这种束缚给了他瞬间的快感,让他立刻欺身压了上去,挤开欧阳玲玲的双腿,毫无准备地横冲进去。
初尝****的欧阳玲玲并未感觉到快意,便被撕裂一般的痛楚折磨的险些昏过去。
“秦、秦香,疼,疼,不、不要!”破碎的求饶声,伴随着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偶尔抑制不住的口申吟,撞击在秦香的耳朵里,将他心口的那抹快感扩大扩大,再扩大!
脑海中浮光掠影一般划过许多画面,轻笑嫣然的秦寡妇葱白的手指包装好香浓的胭脂,英气灵动的阿音贼笑着骑在他的身上,身穿蓝色衫裙的女子决然而去,歇斯底里的呼喊绝望。这一切一切,将他的脑子塞的满满的,又痛又涨,他需要发泄,需要将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挤出身体。
秦香闭上眼睛,双手死死掐着欧阳玲玲的腰,完全不在乎对方白皙的皮肤上已经青紫一片,撞击声,怒吼声,求饶声,一起随着他甭涌而出的谷欠望消散在黑暗之中。汗珠顺着额头滑进嘴里,咸咸的。秦香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而他身下的欧阳玲玲却已经被折磨的昏死过去,长发披散,瘫软在床上。
风声呜咽,在这空荡荡的院落内,犹如鬼魅在哭。
西城的街道上,走来一人,身披风霜,走的有些缓慢。月光下,那身青色长衫的下摆塞在腰间,他走了几步,似乎有些累了,扶着墙壁缓缓坐了下来。
月光下,温暖的亮光自那人身上发出,将周围的黑暗驱散。
微光中,那张俊秀的脸慢慢清晰起来,书卷气十足的脸上挂着一抹不符合他气质的血痕,在光芒中有些狰狞。
孟姜看着手里的青玉令,带着温暖的气息,血丝流动。解除野狼军的封印之后,他便按照水怜月所指的方向去寻找剩余的青玉令,他杀了一十四人,从其中一人体内强自取出了这枚青玉令。
他还记的,那人死的时候的不甘眼神,似乎不明白他为何要杀他。也许是因为躲在荒山之中,也许是因为没有触发青玉令,所以,这枚青玉令的主人很庆幸地逃过了魔族的追查。
“是啊,很庆幸,没有活在仇恨之中,很庆幸~”孟姜顿了一下,兀自笑道,“很庆幸,可以一起死去!呵呵,你放心,我会替你们,替你们~”
孟姜颓然垂下脑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替他们报仇吗?他们的仇人正是自己。即便自己不杀他们,魔族人也不会放过他们。被我杀,总比被魔族人摧残要好。
孟姜只能这样劝说自己,才不会让自己深陷在莫名其妙的愧疚中难以自拔。他不需要愧疚,他需要的是一路向前的支持,是天地一同毁灭也毫无畏惧的陪伴,而这个时候,能给予他这些的似乎只有水怜月。
孟姜抬头望向青丘山的方向,恍惚中看到那抹烟灰色的身影在向自己招手。孟姜的心瞬间雀跃起来,他立刻起身,将塞在腰间的长衫放下,弯腰抚平褶皱,再起身时,又恢复了往日翩翩公子的淡然无畏。
这个世间,总有一人,你不愿在她面前狼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