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洺将那只被他拦下的手温柔的握在手里,细细的摆弄着她纤弱的指尖,“不过是只玉笛,他日寻来送你一只便是。”
唐无忧看了看自己被揉捏的手指,倏地将其收回,脱离他的摆弄,小手抚向他的腰间,好似挑逗,“玉分三六九,我只与九以上的有缘,缘玉通人,荣王可莫要寻差了。”
宫洺虽不玩玉,但也知道玉有等级之分,特别是在爱玉之人的眼里,与玉的缘分更是不能随便糊弄的,只是,一个被唐家抛弃的丫头居然知道这个,这倒是让宫洺感到有些意外。
“你懂玉?”
“略懂。”
“你在聊城时,唐家人管你?”
“只有哥哥管。”
闻言,宫洺深眸微眯,奇怪道:“就凭唐少将的月奉,除了吃喝,还能供你玩玉?”
唐无忧沉默半瞬,转而笑道:“王爷这就不懂了,玩玉并不等于玩钱,只有那种什么都不懂却又要装大爷的傻子,才会用钱来告诉别人自己懂玉,而我,是以玉换玉,从未花过一分钱。”
这狂傲之言若是从别人口中说出,宫洺定是不屑一顾,可是从她嘴里说出来,他倒觉得实则有趣,凝了眼前的人半晌,宫洺突然松开钳制着她的手,转身坐到了身后的凳子上,“孩子的父亲是谁?”
唐无忧揉了揉被捏疼的胳膊,趁着他离自己够远,这才放心大胆的瞪了他一眼,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吊儿郎当的说:“孩子的父亲死了好几年了,你要找他,恐怕要到下面才行。”
“唐无忧。”宫洺不满的冷喝提醒,这话摆明了就是在跟他打哈哈,他怎么能信?
唐无忧眉一皱,嫌弃道:“喊什么喊?我女儿在睡觉,你没看见啊?”
宫洺一噎,看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小鬼,而后再次看向郎当不羁的唐无忧,低了低声音说:“你说孩子的父亲死了,可即便是死了也该有名有姓吧!”
唐无忧低头一叹,一脸的意味深长,“哎,谁知道那个倒霉男人姓甚名谁啊,我当时傻,调戏了好多男人呢,府里的人管不住我,只好将我调戏过的男人全都拿去活埋,所以啊,孩子的父亲*不离十的全都死了,就算有侥幸活下来的,那谁又知道他们是谁呢!”
这胡搅蛮缠的话,宫洺若是相信,那就是他傻,只不过,这倒是让他再次见识了唐无忧胡说八道的本事。
想来在她嘴里也套不出实话了,宫洺也没再给她继续胡说八道的机会,随便聊了几句有的没的,之后他便离开了。
宫洺前脚走,唐无辛后脚就走了进来,那速度,就好像是他在门口守着就等他走似的。
“哥,你干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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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在发文,呜呜,明天估计起不来了,碎觉!(* ̄3)(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