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要做什么?”,冷暖赤裸着雪白的玉足,身子往床头处挪挪。
“你说呢?”,夜暮挑挑,眼珠深邃。
“我还未成年”,冷暖没办法,扔出这一句话,想要拎着裙摆往外跑,今天的夜暮给她的感觉好危险。
“你说过,你愿意的”,一把抓回了少女,夜暮修长的手指滑落在冷暖的脸颊上。
看不出喜怒。
“夜幕,你!?”,冷暖蹙眉,她是答应过,可是,现在的时机不对好嘛!
呵,男子砸砸唇,眼波一凝,手迅速的伸向少女的后背,只听呲啦一声!
冷暖身上的长裙一分为二,飘飘然的滑落在地。
由于礼服是浅色的薄薄布料,所以她里面的穿的也是浅色的简易式bra。
“啊!”,身上一凉,莹白无暇的皮肤赤裸相见,冷暖嗷的一声,惊恐的抓过一旁的床单围在了身上。
“夜暮!你疯了!”,这一次她是真的怒了,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过分!
“冷暖,我说过我的底线在哪里,今天,我不想再纵着你”,夜暮拖去自己的外套,长臂一伸,压着少女,倒在了床上。
“不要,夜暮!一会还要见客人!”,刚刚在台上,她有看见雷霆也在现场,当然,还有另外一抹身影。
“还有时间”,说着夜暮伸手扯去了少女的床单,连带着,那少的可怜的内衣。
房间内的光是明亮的,也是刺眼的,冷暖屈辱的闭上了双眸,连带着嘴角的伤势,想要将那些血腥都吞进肚子里。
好吧,是她欠他的,她愿意偿还,无论用任何方式,她都接受!
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传说中的那抹疼痛传来,反而被对方盖上了被子,少女试探了睁开了眼眸,夜暮正坐在她的床边,用一种她看不懂的神情,在注视着她。
“有那么难以接受吗”,最后,夜暮扯扯自己的脖领,低低的声音道。
“我害怕”,少女被子下握拳的手指紧了又松,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两辈子都没有发生的事情,她的确有些紧张。
呵呵,低笑两声,也不知夜暮是怎么想的,抱起冷暖朝浴室走去。
“洗干净,我就放过你了”,将少女推了进去,夜暮咣当一声合上了门。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离去。
冷暖轻叹一口气,打开了花洒,哗哗的水声流动。
想要洗去一切尘埃,连带着那自己也整理不好的思绪。
冷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夜暮不在,只有女仆候在那里,托盘上,是一件新的礼服。
“冷小姐,这是少爷吩咐您换上的礼服”,仆人恭敬的低头说道。
“知道了”,冷暖擦拭着头发,走过去,指尖拿起那连衣裳。
藕粉色,一件很保守的及膝礼服,胜在款式简单。
真符合那个男人的要求,冷暖挑挑眉。
“冷小姐,您看是现在换上还是一会换上,我好去吩咐化妆师过来”。
少女的妆容都洗掉了,露出一张纤尘不染的脸,没有一丝点缀,却美的窒息。
其实,这位小姐根本就不用上妆吧,仆人在心里暗暗的评价。
“现在吧”。
冷暖拿着那件衣服走到了更衣室。
化妆师过来了,这一次没有用那些复杂的饰品,根据冷暖这连俏皮的礼服,在冷暖的墨发两侧编了花样的辫子,又盘在脑后,头发半披半散,冷暖淡淡的站在镜子前,仿佛中世纪走出来的美丽公主。
“冷小姐,您真的太漂亮了,无论什么样的发型服侍,好像都专门为您量身定做的一样”,化妆师惊艳的赞美,她是最喜欢这样的工作了,特别的有成就感。
“您真会说话”,冷暖轻轻一笑,脚步从镜子出移开。
一个女人的外表,其实是没有用的东西,如果,没有强大的实力,即使再美,也是保不住的。
呵呵一笑,化妆师看的出来这位主的心情不大好,准备默默的收拾东西离开。
时间也差不多了,冷暖对着女仆吩咐了几句,也离开了别墅,朝着会场走去。
“夜,恭喜”,男人拄着拐杖出现在夜暮的身前,带着白色指套的手摇晃着手中的红色液体。
“呵,你倒是有胆量”,夜暮放下手中刚刚还在嚎饮得酒杯,盯着来人,狠厉的如一匹被触犯领地的狼王。
“有何不敢?我这人,一向坦坦荡荡”,瑞尔·克里夫似乎没有看见对方要撕了他一样的目光,反而,笑的爽朗。
嗤!
“但愿你能得意一些日子”,夜暮讥讽道,十指交握,发出咯咯的声响。
瑞尔·克里夫蹙眉,然而一道劲风扫过,砰的一声,夜暮一拳打在男子的俊脸上!
突如其来的冲击与疼痛,男人拄着拐杖的身子不稳,朝后面倒退了两步。
这里避开了人群,但是这一举动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两个同样优秀的男人,到哪都是受人关注的。
“唉,怎么回事?”,有人小声嘀咕,不敢走上前。
“不知道啊,你说,会不会因为···”,有人开始胡乱揣测。
一阵不小的骚动,引起了许多人的关注,包括,刚刚来到会场的冷暖。
那一拳她看的分明,就连她看着都忍不住心惊,夜暮是用了十成的力气的,那个男人的脸,恐怕要遭殃了。
“瑞尔教父,我就说不要切磋,你看你这腿脚还没好,未免也太心急了”,夜暮不大不小的声音,恰好传到了许多人的耳膜里。
有认识二人的,心中了然,瑞尔教父和夜少爷喜欢争锋相斗由来已久,如今,这一幕倒也正常。
哈?
瑞尔·克里夫站直了身子,白色的手套擦掉嘴角的鲜血,同时活动了一下火辣痛的脸颊,薄唇意味深长,“机不可失,我当然不能错过”。
“怎么回事!”。
能迸发出火星的眼眸,彼此谁也不让谁,却被这一声雄吼打断了。
“夜,你怎么对待客人的!”,荀·肯尼斯一脸头痛的训斥,带着不争气的怪责,这个小子,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老太爷,不怪阿夜,是我非拉着他比试”,瑞尔·克里夫看向来人,行了一个见长辈的礼仪,温和的道。
“瑞尔啊,还是你小子成才,你叔父还好吧?”,瑞尔·克里夫的叔父正是克里夫家族现在的当家人,和荀·肯尼斯差不多大的年纪,两家也没少打过交道。
只不过是客气的一声问好。
瑞尔·克里夫含笑的回答,一举一动都彰显着贵族的绅士气质。
夜暮也是收敛起神态,淡然完美的五官,自然吸引更多的目光。
“你们年轻人的世界,老头子不懂了,行了,你们交流吧”,荀·肯尼斯与众人客套几句,背着手,朝会场的某个人走去。
瑞尔·克里夫一直站在夜暮的身边,冷暖眼珠转转,放弃了走过去,她还不是不要去添乱了。
人来人往,冷暖从侍从的托盘上拿过一杯果汁,习惯的嗅嗅,没有发现异常,轻轻的饮了一口。
她的鼻子已经不灵敏了,她这么做,也是出于一种习惯。
眼前出现一抹柔黄色的长裙,女子眼波如水,“冷暖,恭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