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情有些累的帘青,拓跋非心中闪过心疼,这赶了一夜的路,帘儿累也是实属正常。况且她家里也是遭逢巨变,忙笑着道:“要不休息一下。我先去外面逛逛。”
“恩,你小心点。这里毕竟不是北魏。”帘青淡淡的嘱托道。
这次拓跋非并没有什么过分亲昵的举动,只是双眸闪过一丝柔光,一收一放才更加有趣,更加有心计。
“令牌,是因落家,他才给我的,没有其他意思。”不自觉的去向微出营帐的拓跋非解释
拓跋非听完,眼中的萤光更甚,回眸看了一眼帘青,一双桃花眼笑意盈满,眸中流光微转。泛起淡淡的涟漪,眉角似乎也带着笑意,弯弯的,像夜空中皎洁的上弦月,那白皙的皮肤下是放浪不羁的五官,微弯的唇角似乎散发着浅浅的光芒。那一刻,帘青迷乱眼睛,不为别的。只因那一句“无妨,只要你说,我便信。绝不疑你。”
帘青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紧抿的唇角再也遮不住那飞扬的唇角。虽说是那病弱苍白的俏脸,但仍遮不住那夺人心魄的双眸。或许在悄然间,两人的相处,已有一开始的不愿。到如今的平淡、温馨。
忽然,拓跋非觉得。想亲手将她脸上的易容药拭掉,然后正大光明的告诉某些人,这是我的。既然这样想的,自然是说到做到喽!询问着那里可以找到水,可以找到………等等等等。
拓跋公子这次可是很不顾形象的去端来盆里的水,正想往帘青的营帐走去,蓦地出现一人,拓跋非站定。只听那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道:“我家将军找你。”拓跋非只是坦然的说句“等等”
慢条斯理的将盆放进了帘青的营帐,侧首看了一眼陷入沉睡的帘青,薄唇微勾。接着又若无其事的出了营帐,随士兵而走进了那人的住处——营帐内,
刚入营帐的拓跋非便听到那人怒气冲冲的吼那士兵,似乎自己耽搁了他的时间。拓跋非浅淡一笑道:“我只是不愿离开帘儿太久。圣上有什么事?您就直说了吧!”
“放肆”面色阴沉的那人,莫测的双眸阴厉的威胁着“拓跋非,你就不怕我将你当成人质,胁迫北魏投降?”那等话语似利刃又似碎片不紧不慢的钻进拓跋非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