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眼珠转了转,好奇的问道:“柳乘风那个家伙生活很不规律的,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凌寒笑容微凝,顿了顿说:“通过一个朋友,柳兄为人很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相信你们这些发小也是一样。”
云舒顿时骄傲了:“那是,凌先生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凌寒点点头,开始循序渐进的提问,云舒努力的回忆着被绑架的经过,绑匪很丧心病狂,但是,她总觉得那人她认识,可又想不起来是谁。
凌寒离开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云舒在脑海中把凌寒和玉笙箫比了比,觉得真是各有千秋啊,凌寒是那种阳光帅男,玉笙箫则是偏邪佞闷骚的主儿。
来到玉笙箫病房时,他已经又一觉醒来了,没办法,身体太弱,只要躺在床上便总是昏昏欲睡。
“醒了?”云舒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看着玉笙箫满脸的纱布。
笙箫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云舒的伺候,被她轻轻扶起来,后背垫上靠枕,美眸微眯道:“没被帅哥勾去了魂?”
“差一点——”,云舒老实的说,看到玉笙箫蓦地沉了脸,这才改口道:“哪儿能呢?他再帅有我这张脸帅吗?”
玉笙箫阴晴不定的睨着她,云舒又讪讪的改口:“当然,这张脸是你的,是你的,他没有你帅,绝对没有。”
玉笙箫脸上的表情舒缓了,冷哼了一声,闭着眼睛假寐,云舒弯腰仔细打量着他脸上的纱布,犹豫了半天还是问道:“喂,你到底脸上哪儿受了伤啊?”
玉笙箫瞥了她一眼,慢悠悠的说:“很多,脸上划了一道大口子,深可见骨,就算是做了美容手术也不一定会恢复原样,额上也有好几道,总的来说,这张脸算是毁了。”
云舒哭丧着脸跌坐到椅子上,后悔不跌道:“早知道我就拿着匕首冲出去和歹徒决斗了,现在可好,全完了。”她捶胸顿足的低嚎。
这个时候,王子旭带着医生走了进来,看到云舒脸颊着挂着的泪珠,顿时一愣:“呦,大哥,你和嫂子还真是感情深厚呢,你放心,嫂子就是刮破了点儿皮,几天功夫就恢复原样了。”
说话间,和王子旭一同进来的医生手脚利落的解开缠绕在玉笙箫脑袋上的纱布,开始换药,云舒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纱布。
纱布拆开,伤口也渐渐露出来,没有想象中的鲜血淋漓,只是肌肤表面有多处划伤,伤口不深,处理妥当的话,绝对不会留疤。
云舒凝眉,狐疑的望向玉笙箫,凤眸中波澜涌动,这个该死的男人,不吓唬她会死啊,害的她担心了了半天。
上药后,医生动作熟练的缠上纱布,和王子旭一起出去了,玉笙箫懒洋洋的靠在靠枕上,好整以暇的望着怒火冲天的云舒。
“你骗我?”云舒呼呼的喘着粗气,感觉口鼻中几乎要冒火了。
“嗯,骗你怎么了?”玉笙箫承认的坦坦荡荡。
“哎呀,你个混蛋,我都要被你吓死了。”云舒跳起来,挥起拳头就往玉笙箫身上招架。
“哎呦——”,玉笙箫吃痛的格开她的胳膊,倒吸一口凉气:“你个疯女人,伤口又裂开了。”
“骗子,哪儿有伤口,我看看?”云舒粗鲁的一把扯开他的衣领,露出胸前大片白皙的皮肤。
胸口处的确贴着一大片纱布,纱布上已隐隐有血迹渗出,这可不是假的,玉笙箫皱着眉,他就知道,遇到这个蠢女人就不会有什么好事。
“喂,刚才医生来,你为什么不让人家换药,这里伤的最重啊。”云舒吃惊的看着他胸口上的那片血迹,估计是真的深可见骨了。
“让别的男人看你的身体吗?”玉笙箫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别的男人看我的?云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不想被别人看到云舒本尊的身体吧?这难道是男人的通病——占有欲?
云舒红了脸,低头轻轻说:“我给你换换药吧?”
玉笙箫点点头。
解开纱布,伤口的确狰狞,细细密密的缝了十几针,看来,柳乘风说的缝了十几针是在胸口这里,真不愧是兄弟,合起火来吓唬她。
药膏放在一边,云舒用棉签挑出黄色的膏体,轻轻的涂抹在伤口处,缝针后麻药刚过不久,这个时候伤口最疼,玉笙箫嘴角抽了抽,脸色有些白。
“你要是疼就叫出来,反正你现在是女人,就算是歇斯底里的喊叫,丢的也是云舒的脸。”云舒叹口气,低头在他伤口上吹了吹。
玉笙箫被气的偏过头去,像女人一样歇斯底里的大声喊叫?想想就有心理障碍。不过,这女人在干什么?丝丝凉风吹过来,吹得他心里痒痒的,也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