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箫这才想起来,云舒坏事了,每个月这几天都是他最不好过的几天,憋着忍着,能看不能吃,真是痛苦啊。
玉笙箫将她搂到怀里,低头扫过她脖子上挂着的辟邪凤木,这块东西出现在云舒脖子上有一段时间了,他一直想问。
他的小媳妇儿首饰很多,钻饰也不少,怎么选了这么一条土不溜秋的木头项链戴着呢,这品味还真是奇特。
“媳妇儿,这块木头有什么好的吗?你怎么天天戴着?”玉笙箫伸手捏住那块凤木,仔细看了看。
忽然,他手腕上红光一闪,又很快不见,他眨眨眼睛,又揉揉眼睛,手腕上什么都没有,果然是眼花了。
“嗯,是一个古董店的老板给的,辟邪用的,我现在不用那副眼镜也没有出什么问题,就是因为它,可以辟邪的哦。”云舒一开始还半信半疑,现在却彻底信了,这块凤木一定能辟邪。
辟邪?玉笙箫是不大相信这种迷信说法的,不过,他向来尊重他的小媳妇的意思,她愿意戴着就戴着,最近一段时间的确是没发生什么诡异事件,云舒也没有再发狂,他把这一切归结到艾米母女离开这个原因上。
云舒环着玉笙箫的腰,呢喃道:“笙箫,如果我一辈子都不能怀孕怎么办?”
玉笙箫想也未想的说:“那有什么,我们可以过一辈子的二人世界,多好,如果你实在喜欢小孩,我们还可以领养一个,都说生的不亲养的亲,都是一样的。”
然玉笙箫这样说是为了安慰她,她的心里还是觉得很难过。
两人相拥着睡着,睡到半夜的时候,梦里那双久违的眼睛又出现了,女人一双美目拢着清愁,就那么凝视着她,过了一会儿,流下两行泪来。
云舒从梦中惊醒,“腾”的一下坐起来,捂着心口剧烈喘息,梦中的感觉好真实,就像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那样的愁绪,拢在心头,好难过,还有那眼泪——
云舒摸了摸脸颊,果然,脸颊上一片凉意,湿漉漉的,她竟然感同身受的哭了出来,那个女人和她有关系吗?
第二天一早,玉笙箫便陪着云舒去妇科医院取化验检查结果,化验单上各项指标都正常,也就是说,云舒的身体没有一点儿问题。
那么,问题出在玉笙箫身上?
云舒捏着那几张化验纸,眼神复杂的看着玉笙箫,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那方面不行,其实,玉笙箫那方面特别行,只是生育能力差些?或者,精子成活率低些?
给他们解释结果的依然是昨天那位中年女大夫,看到云舒领了丈夫过来,这位管闲事的大夫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女方没有问题,很正常,我建议男方去检查一下,说不定就出在精子成活率上,有的人看着身体结实,精子成活率却很低。”
一句话说得玉笙箫脸色极为难看,他经常健身,很少生病,生龙活虎,没有不良嗜好,在床上也勇猛过人,哪一点说明他的精子成活率低了?
有句话说,有病乱投医,云舒现在就属于这种情况,所以,尽管在知道玉笙箫身体壮如牛,却也还是一脸哀求的看着他,摇着他的手臂说:“笙箫,你就查一下,查一下嘛,反正,如果不是身体问题,我们也可以放心了。”
这话说的。
玉笙箫臭着一张俊脸,从医院里出来,云舒还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一个劲儿的央求:“就查一下,查一下嘛,又不会少块肉。”
玉笙箫被云舒烦的没办法,掏出手机给王子旭打了个电话:“子旭,给我约一位男科专家,我要,要检查一下身体。”
王子旭像是刚睡醒的样子,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听电话,当他听到玉笙箫要来检查男科时,一张嘴长的能塞进一颗鸡蛋。
他揉了揉耳朵,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老大,你要来检查男科?”
他光裸着上身,坐在床上接电话,身边躺着睡眼惺忪的柳乘风,听到他提玉笙箫,立刻坐起来,狗血的问:“老大怎么了?”
王子旭挂了电话,转头冷着脸看着他:“先别说老大怎么了,先说你,你是不太过分了?”
柳乘风懊恼的抚额:“美人,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昨晚真的是喝多了,我,我对不起你,我可能,把你当女人了。”
“当女人,上男人和上女人那能一样吗?那东西的位置都不一样,你可是熟门熟路的——”,王子旭说着,憋红了脸,想到昨晚荒唐的一夜,都觉得像是在做梦。
他王子旭堂堂男子汉,居然和自己最要好的兄弟上了床,荒唐一夜,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
“那你说怎么办?”柳乘风眼神闪烁的瞟了他一眼,视线划过王子旭光裸白皙的胸膛时,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说实在的,他其实真的对王子旭有感觉,那是与面对女人时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忘了吧,以后就当没发生过,你赶快找个媳妇儿,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王子旭皱着眉头,违心的说。
其实,昨晚之所以被喝醉了的柳乘风得逞,多数原因还在于他没有激烈反抗,或者说,他对柳乘风的碰触没有反感,反而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