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一个孤零零的小木屋,一桌一椅一个没有躯体的神魂,一柄拼凑在一起的剑放在眼前,一把断裂的剑鞘挂在屋内…轻柔的声音对着孤独说:“终于成功了…千万年的推演终于让我找到拜托你你的契机,你的新生也是我的重生!我的天道…我的命运…终于有了逆转的希望,道是无情还是有情,孰弱孰强就看这一世轮回的结局了…”
傲鹰对一直重复的梦已经习惯,感觉到梦里的人那种悲凉,还有深深的无助,有时傲鹰也会从梦中惊醒,可是当看到天空的银月也会轻声的说一句:“又是梦…好奇怪的世界,难道真有哪些稀奇古怪的人?梦里听到的呼唤又是谁呢…”
山间风、林中鸣,每当傲鹰禅定盘坐,这些声音就会变得格外清晰,恍如置身天地之间星光临身,傲鹰的体内也是随着天地而动。 那淡泊的幽光在夜幕下没有人会现,斑驳的残念在傲鹰身体周围环绕之后,然后又一点一点进入傲鹰体内,经脉脏腑甚至身体诸穴之中,那些残念无声无息的占据其中。
傲鹰自身感觉不到这些变化,用心聆听整个天地的他,沉醉在自我的世界,偶然间抬手引动天地元气,也是不知不觉间以为自己手摘星辰。 观想天地的傲鹰不知道,他的一举一动身体周围都会有一抹星光垂下,银月被幽光吸引难动分毫,此时的一切都是在傲鹰的观想之中,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
“呼…”缓缓睁开眼睛感觉神清气爽,白天苦练武技夜晚禅定观想,傲鹰的生活过得平淡无奇,甚至有些索然无味,只有他自己乐在其中。
起身看着周围又有些杂乱的环境,傲鹰在第一次禅定之后清醒曾很费力的搜寻过周围,可是除了他所在的地方周围的一切没有任何改动,久而久之傲鹰对于自己周围的变化,只能认定成周身排出浊气所致。
“总感觉观想的时候感觉到的才是真实,醒来的时候在观想的世界里生的,总会在周围留下痕迹,还是不要告诉父母的好,免得他们担心。”傲鹰抬头看着夜空,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从梦境到观想天地的世界,对于此时的傲鹰来说都是自己的小秘密。
“小鹰…”傲鹰的母亲走出屋外,看着站在夜空下的小儿子有着说不出的疼爱,傲鹰对于父母更是言听计从,不过这言听计从仅限于生活。
“娘…”收起心思来到母亲身边,父亲在家中整理猎物毛皮,打磨需要使用的猎枪,看着父亲操劳和母亲的慈爱,让傲鹰更不愿意说出自己的小秘密。
“小鹰快来看这是什么!”父亲正在忙碌朝着屋外的傲鹰招呼,母子二人回到家中就看见傲鹰的父亲手中,一只小獌貉稀松的眼睛茫然的看着周围。獌貉!形似田鼠却长着一对兔耳,身上有些硬化的毛如同尖刺一般,不过这种小东西狱法山比较常见,只是獌貉善于隐匿不太容易找到。
接过父亲手中的獌貉再看看一旁,这只獌貉是躲在木桩之中被意外的带回来的,狱法山之中有两种异兽碰不得,一个是泰河流经之时带来的一种鱼类,名为巢鱼!形似鲤鱼却长着两只鸡爪。性情温凉却身有瘟毒,一旦有人碰了或者吃了,没有足够的能力抵住瘟毒,必然会下体腐烂无药可医而死。
另一个就是此山中霸主,名为山军!明明长着一个人的脑袋,却让一个狗的身体坏了美感,最主要的就是此兽天赋异禀可以驱使狂风。山军如果遇到无法力敌的对手,就会自己借着风的度站在远处,投掷一切能拿起来的东西御敌,如果可欺自然就使出看家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