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昌…你去前面看见门外有客栈的店家,问问看还有没有落脚的地方,我带其他人先找个地方填点肚子,你找到地方就用这些铸金先订下六间房间。”
“咦?爷爷老祖宗呢?”忙着眼花缭乱的看着周围的新鲜,一转身见队伍中的老祖宗不知去向,傲鹰左右观望之后遂问。
“老祖他不愿留宿关内,如果夜行出关你们又跟不上,他老人家一人出关了…”
就在此时突然一阵声音传来
“闪开!快闪开!”街道上声音嘈杂却被这大吼之声掩盖,只见那人坐下一只脑袋全白,却只有一直眼睛位于脑袋中间,身体像牛形体堪比猛犸,一条蛇尾在背后剧烈摆动。那人一边大吼一边控制坐下灵兽,忽然听得一声炸响从远处传来,那之前挡住傲鹰的将领竟然从远处一跃百米,几个起落就到附近。
“大胆狂徒!竟敢在关内行凶!”说着随手一拍,就见他从袖腕中抽出一把长兵,尖口一长两短如同钢叉,在空中抡起满面寒光朝那一人一兽打去。
“闫星手下留情!”一声呼救传来声音急切。
却见那将领去势不减,只是稍微转变了攻击方向,一声悲鸣从远处传来,那巨兽轰然倒地占据半个街道,灵兽的主人也被它压在身下。
“啊!起!”灵兽的主人并未受伤,天生神力一般将之举起,踉跄的从那不小的肉山下面出来。
“多谢你留它一名…我这日蜚近日来焦躁不安不知是何原因,刚才差点惹下大祸,多谢阁下出手相助…”
之前喊留情的那人此时才赶到,先是看看那灵兽的主人没有受伤,这才转身对那位将领说:“闫星!多谢你留我弟弟一命,我邢赭在此谢过!”
“原来是你!不过你兄弟二人需要偿还这附近的损失,还有这只日蜚不得进入内地,我会派人替你照养在城外。邢赭…你我兄弟多年未见,恕我公务在身不便久留,明日我再寻你痛饮几杯,来人!把这灵兽带到关在好生照料!邢兄…告辞了!”
这边从头到尾都当看客的傲鹰,抬头问自己爷爷:“爷爷?刚才那将领不是此处的守官吗?那姓邢的看着和我们一样,怎么他们好像认识很久了?”
“邢家和闫家几十年前都是东山部族的家族,只是听说闫家似乎是为了求什么东西,不得已做了土家最低级的附庸家族。不过对于顶级家族而言,在他们眼中真正的敌人只有彼此,对于闫家或者就如我们强家,在他们眼中也不过只是一些可用之人而已。刚才那只日蜚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说东山部族太山之中才会有的,那邢家可能离得不太远,那么个大家伙长途跋涉不生气才怪。”
之后恢复平静的街道再次热闹起来,带着傲鹰等人找了一家食店尝尝神州的美味,旁边多是近几日赶来的家族,都在谈论着今年大比会出现什么结局。每年都有一些不受关注的家族跳出一匹黑马,每次的比试也都大同小异,听说今年会出点新花样也不知是真是假。一些高级家族中有的都不曾来参加大比,好像是因为上一次大比的时候,生了惨烈的结果,一些依附在顶级家族的也会参加,甚至哪位水火土嫡系子弟,也会因为想得到什么而去转悠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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