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凤清歌薄唇一勾，坐直慵懒倚着的身子，上上下下把夜未央打量了个够，轻悠开口：“也许是我把一位故人，和夜大小姐看错了！”

“原来是太子弄错了！”

听着凤清歌的话，夜连城表面上释然的点了点头。

一双眼却始终紧紧盯着安静垂目站着的夜未央，仿佛想从她脸上神情一探究竟，看看凤清歌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确定夜未央并无半点慌乱或者掩饰神情，眼神才是渐缓，笑笑开口：“本候就说小女怎么会认识太子！”

“不过，夜大小姐和我认识的一个人，还真的是像到了骨子里！”

夜连城心中疑虑刚消一点，凤清歌却又意味深长的追加上一句话：“夜大小姐，你说是不是？”

虽低着头，夜未央也能感觉到夜连城的目光再度恢复凌厉，脸上神色不变，心里却是暗暗薄怒。

凤清歌如此，分明就是故意的！

刚才那问话，任凭是谁都会心生怀疑。

更何况夜连城性格多疑，只要有一丝半点的疑点，绝不会轻易放过。

她娘亲墨轻舞本就是凤王朝的公主，这些年夜连城命人看守她们，不许她们与外界联系，就是怕墨轻舞在侯府中受到如此待遇的事情传到王族耳里。

要是让夜连城知知道她的确和凤清歌之前见过，必定会想到其他地方去，指不定会对她娘亲做什么！

虽然明知说不得，凤清歌这样问，还让她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要是顺着凤清歌说出来的话回答说是，万一这本就是他故意设局陷害，来一个突然反悔，说出那天事情，恐怕更让夜连城起疑心。

可要是真就这样承认，岂不是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