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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的霍天赐先生与我有两个共同的身份:一是集藏邮政贺年卡的烧友,二是厦门大学的校友。 这样我今年给他的贺奖片就是我们厦门大学出版社的邮政贺年信卡,上面设计有校园雄伟的老建筑,霍友收到,一定喜欢。
数日之后,霍友电子邮件告之:“信卡收到,谢谢!我又看见熟悉的礼堂。 说这枚贺卡印刷工厂是“F”,看来印刷工厂又增加了一些,请问‘F’是什么工厂,是福建,还是福州?”
霍友不但收集邮政贺奖片,还研究贺奖片的版式与印刷厂家。 我找出厦门大学出版社的信卡,这才现那个比绿豆还要小的“F”,但这个绿豆大的问题一下就把我给问倒了,我只得老实回复:“呵呵,不清楚..........”
但霍友不屈不饶,再度来电:“‘厦门大学出版社’卡的包装上可能有显示”。我只好无可奈何地回复之:“包装上肯定有厂家的地址,但那包装造就被五马分尸了,呵呵!”
“五马分尸”只是我的推估,当初我上出版社要贺年信卡是信心十足的,我不但曾经是该社的作者,也还曾协助该社编过书,这样的有功之臣,要一叠贺奖信卡,应该是所向披靡的。但人家未必这么想,不是邮迷就不知道邮迷的想当然,他们有疑问:这是我们出版社自家的贺卡,空白的让外人拿去,不大妥帖吧?结果是我爬了十层楼梯,才勉强要到1o枚。如果现在再爬1o层楼梯,去询问或找寻包装上的厂家,恐怕身上的问号将被进一步放大。还是明哲保身,不去的好。
绿豆大的难题有滋味,有回味,再忍一忍,等一等,暂时还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