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太平道的道规,梁伯宁确实应该理当不让坐主位,可如今大贤良师已死太平道的道规也就形同虚设啦!再者说他梁伯宁来此可不是争权夺利来的,下意识抚须却是一空,道:“师弟,你乃南阳方护使,深悉南阳地理人事,如今大贤良师已死吾等更应该紧密联合在一起,故主位非你不可。”
卜敌虽然眼馋看了那主位一眼,可现在最主要的是报家仇,亦道:“渠帅休要再推辞,否则某与梁渠帅只能离开伏牛山啦!”
孙夏满意一笑:“那小弟就僣越啦!二位师兄请坐。”
孙夏坐了主位,伏牛山诸贼纷纷欢喜的坐定,孙夏笑道:“来,为二位师兄率部来投干杯。”
酒过三巡后,卜敌道:“某多谢渠帅收留无以为报,特为渠帅献上一份大礼。”
孙夏闻言大喜:“哦!何礼?”
卜敌道:“就是某等押上山的俘虏。”
一个黄巾头目不屑的道:“几个俘虏是甚大礼?”
卜敌轻笑:“渠帅与众位兄弟不知,那几个俘虏可不是一般的俘虏,那三个女眷是陈留大儒蔡邕蔡伯喈的女眷,蔡伯喈一生无子唯有二女,如今尽在某手。”
孙夏大喜:“自创飞白体的蔡伯喈蔡飞白!”
卜敌点头,梁伯宁亦道:“就是这个蔡伯喈,大贤良师受创就有他的功劳。”
孙夏满心欢喜梁伯宁却没太在意,卜敌笑道:“有了此三女在手,南阳士族岂能不唯命是从?”
孙夏点头,又道:“朱公伟名声不下于蔡飞白,还有那个涿郡刘备本织席贩履之徒,恐不会太顾忌蔡飞白的名声吧!”
卜敌笑道:“这渠帅就有所不知啦!某抓住的陈留蔡氏家奴道,这贩履小儿就是蔡氏姻亲,至此危机之时他岂敢不好好表现一把。”
卜敌说着说着凶相毕露,一只凶残的大蛇盘在一龟壳上猛然巨吼,孙夏被卜敌猛然迸的气势吓住。
卜敌好一会才拢住气势,又道:“吾等可以给刘玄德写信让其送粮草军械来,否则吾等就将蔡邕女眷戕杀。”
好!孙夏的好字还未出口,梁伯宁就蹙眉道:“蔡伯喈重创大贤良师,其家眷杀也就杀啦!何必拿女眷要挟官军,传出去岂不玷污吾太平道的名声!”
孙夏眉毛一挑,太平道谁还记得呀?我们现在都是黄巾乱贼,不过大贤良师的旗帜不能丢亦不敢丢,当下道:“师兄,所言甚是,来,来二位师兄喝酒,难得今日相聚定要不醉不归。”
“喝!”
卜敌有些郁闷,不过孙夏的不以为意却让他看的清晰。
翌日,卜敌刚醒就被人请到孙夏的住处,孙夏道:“昨夜卜护使的提议某深以为然,只是怎样才能让那刘玄德知晓蔡氏家眷在吾等手中?”
卜敌微微一笑:“这好办?吾曾抓到刘玄德五十精骑砍一颗级做信物即可。”
好狠毒!孙夏心里微微一咯噔,笑靥如花:“卜护使之计甚妙,不过让谁前去呢?”
卜敌冷而又残忍的道:“某亲自前往。”
孙夏假意道:“这不合适吧!”
卜敌道:“吾卜氏亡于其手,某定亲手斩杀刘玄德,现有出气的机会非某还谁。”
手残加伤手终于又码出一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