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意思是?”
于禁有点明悟又有点模糊。
戏志才点拨道:“我们出营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于禁点头,他还纳闷为何戏志才没提前扫平哨探呢?原来他是故意为之。
故意?那所有人都知道,而且有人做了出头鸟,这样6城军再攻城就不是出头鸟了。
戏志才道:“而且他们还替我们做了袭扰,何乐而不为呢?”
于禁还没回营就又听到一阵喊杀声,看来这袭扰计会一直持续到天明。
出头鸟不是那么好做的,因此当然要把这袭扰之功均摊,再加上众士族领都不愿意看6城军率先破城争得头功,自然可得轮流动袭扰战。
天色渐渐放亮,淡淡的薄雾降落,天气骤降的很,折腾一夜才刚刚进入梦乡的张举又被冻醒。
身边的谋士见状道:“主公,天明了,汉军定然不会再来,您要不先回去休息。”
张举昨夜喝的酩酊大醉,被汉军攻城惊醒又做了一夜冷板凳,自然又困又乏,闻言点头:“嗯!朕先回去休息,城头就交给你了。”
“诺!”
张举的心腹谋士见张举回去,自己打了哈欠,对守将道:“某也累了一夜,这里交给你了。”
张举部将一个个离去,将士们没了将领督战裹着薄雾进入梦乡。
东城外,6城军顶着薄雾静悄悄地快移动到城下,云梯跟攻城槌随着大军移动到城下。
几十人抬着的云梯率先搭上城头,骁勇的6城军顺着云梯就朝上攀登而去。
一个贼军被薄雾冻醒,一股尿意怎么都憋不回去,站起身朝旁边走几步,对着城跺就开始释放压力,迷糊的双眼看到城下人影攒动,开始还以为是雾在动,可看到一双黑亮的眼睛才现有敌军。
“敌……”
那贼军的大喊还在喉咙里就被云梯上的6城军用弩箭射杀。
那贼军的喊声还是惊动睡意朦胧的临近贼军,那贼军不满的睁眼,接着就看到跃上城头的6城军。
不好。
那贼军看到全身盔甲提溜着明晃晃缳刀的6城军,下意识的摇动身边的贼军,正要呼喊就被6城军一刀斩杀。
他身边的贼军被摇醒,同伴的血就洒在自己脸上,吓得他大叫一声,接着就感到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贼军的喊叫惊醒更多的贼军,接下来贼军才现身边出现不少盔甲鲜明的6城军,各自持着缳刀跟大黄弩出现在跟前。
许多贼军在迷糊中被缳刀跟大黄弩收割去性命,甚至很多人都睡梦中就被砍杀。
张举部将虽然不在,可城头上贼军甚众,越来越多的贼军涌上来,挤压着6城军的生存空间。
城门洞里的贼军将领已冲杀出来,这让6城军因突袭占据的优势开始被慢慢削减。
肥如城的喊杀声自然惊动了城外的士卒领,大批士族领赶到6城军军营,除了被困在一起的哨探,6城军军营空无一人。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一个士族领懊恼的说道。
其余的士族领纷纷叫嚷:“要不咱们也挥军攻城,免得大功被6城军全占。”
“哼!他6城军有能耐就自己攻下肥如,反正某得儿郎还没起又没吃早餐,不能攻城。”
一个士族领说中大家的心里话,既然6城军那么能打,就让他们自己攻城吧!咱们吃好饭,6城军攻下肥如城就去抢功,攻不下来,嘿嘿!那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