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放和莘光烈一起上路,向着药王府方向而去,他们二人因为各有心事,一路上都未开口说话,易天放是因为还未消化自己的身世,而莘光烈则是心中有愧,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易天放。
最终还是莘光烈忍不住对着易天放开口说道:“天放,对不起,我···”
易天放阻止了莘光烈再说下去,他笑着说道:“我真的没有责怪您,只是我现在应该叫您舅舅还是义父!”
虽然知晓自己并不是汉王之子,可易天放也同时又有了亲人,他本就把莘光烈当成父亲一般,而现在他们之间又有了血缘联系,关系比之以前,反而更近了一步。
“还是叫我义父吧!”莘光烈终于放下心来,不过还是让易天放叫他义父,不想让他称呼自己舅舅,易天放立刻就明白他这是还没有彻底放下对易天放亲生母亲的执念。
易天放有心调解,所以直接开口问道:“义父,你可以和我说说我亲生父母的事吗?”
莘光烈闻言脸色顿时僵住,他今生最恨的人是他大哥,其后就是他二姐,也就是易天放的母亲,他根本就不想回忆起他们的任何事情,可是易天放所求合情合理,让他不容拒绝。
“你的母亲是我二姐,可你的父亲是谁,我也不曾知晓!”想了半天,莘光烈还是答应易天放所求,开始讲起他父母之事。
“连义父都不知晓我父亲?!”闻言易天放颇为奇怪道。
莘光烈不由的回想道:“二十年前,你的母亲还未出嫁,就珠胎暗结,此事在我古族闹得沸沸扬扬!”
“你母亲自小不论外貌还是文治武功,在我们三姐弟中都是最出众的,当年我和你母亲仰慕大康文化,偷偷潜入大康,拜得大儒学艺,不过三年就名满大康,也是那时我们结识了汉王,并且引为知己!”
“原来我亲身母亲也认识汉王!”易天放没想到自己亲身母亲竟然也认识汉王,不过一想到莘光烈与汉王的关系,易天放也就释然。
莘光烈接着讲道:“当年我们姐弟与汉王夫妇一起云游天下,逍遥快活,汉王胸襟广大,并没有因为我们是古族人而刻意疏远,反而主动了解我们北荒文化,就在那时我们共同结下一个目标,那就是希望大康和北荒两族以后可以和平共处,平息两族仇怨!”
“可惜好景不长,二十三年前,我父亲病危,我们收到消息后,只能话别汉王,返回古族,可也就是这次分别,再相见时已经物是人非!”
莘光烈突然意志消沉,显然是又想起了当年骨肉相残之事,易天放握住莘光烈的手道:“义父,要是勉强,您就别再说了!”
“无妨!”莘光烈摇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身世,我就有义务将当年之事,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