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抬步,阁楼上就跳下了两个人往这边看,梁山手一挥,那两个人哼都没哼一声就缓缓地倒了下来。梁山走了出来,一手一个拖着上了阁楼的一个小房间。阁楼上有三个房间,看起来应该是守卫住的地方,一边房间都是床铺,中间放着桌子等杂物,另一个房间却是各种刑具。梁山把两个人直接拖到刑房扔在地上。这时高翔走了上去,眼睛放着绿光,这两个守卫审讯他的时候,可没少折腾他。
“山哥,这两个王八蛋没少折磨我,我先报个小仇呀。”高翔狞笑着说道。
“嗯,问问他阿方索在什么位置,咱们兄弟不能白吃了这个亏。”梁山本非善人,吃了亏总是要讨回本来,甚至还要多赚一点儿。他竟然来了这里,不收拾一下阿方索那是不可能的。反正离约定的时候还早。
“行,山哥,你就看我的,这些年在国安别得没学会,这些招数可学得不少。”高翔把其中一个个头和他差不多的守卫衣服全剥了下来,倒不是他变态,实在是他的衣服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高翔换好衣服后把其中一个守卫固定在一张刑椅上。这种椅子是特别设计的,四肢和腰部都被锁着,除了头部能动之外,别的地方都扣得紧紧的。
梁山见他准备好了,放了一个法诀,这名守卫就悠悠醒转过来,只是一睁眼发现自己被固定在刑椅上,而且站在他对面得竟然是他天天折腾的囚犯,立马就魂飞魄散了,虽然他也是革命军的一员,但并不是什么不怕死的英雄好汉,看见眼前杀气腾腾的高翔,心中的恐惧如滔天大海一样。
高翔开始也不说话,找了一把钳子,先拔下了这名男子右手的全部手指甲,这生生的把指甲剥离,简直就把这男子疼得背过气去,巨大的惨嚎声顿时远远传播开来,只不过这附近的人都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声音,别说没听见,就算是听见了,也不会有人来理睬。
梁山知道高翔在这里应该没有少受折磨,也不阻止,让他尽情发泄,人就是这样,心中的yin影和恐惧不发泄出去,就容易产生心魔,心理学上叫心理障碍,以后很容易得jing神类疾病,而且对于这些打着革命旗号却去绑架贩毒的人梁山打心里腻歪。
五分钟过后,在高翔的yin笑声中,男子手脚的指甲全部被拔了下来,受刑的人已经痛晕过去一次,高翔浇了一盆水后又弄醒了继续他的酷刑大业。这哥们已经快神经错乱了,过度的痛疼的确可以摧毁人的意志,特别是像高翔这样,连问题都不问的,你不知道敌人所求才是最恐怖的。
看见高翔拿着烧红的烙铁走了过来,眼神还瞄向裆部,这男子已然崩溃了,泪水和鼻涕口水混在脸上,用已经嘶哑地声音胡乱喊着。以前他这样对别人用刑的时候,可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这样的情况会落在自己的身上。如果有后悔药吃,他肯定不会再加入革命军了,宁肯守在自己不富裕的家里过着简单而平淡的生活也不会再加入到这样的团体之中。
高翔的动作却没有停止,通红的烙铁直接就印在了男子的裆部,这种烙刑的痛苦已经不是可以用文字形容了,男子一阵抽抽后,晕死了过去。高翔却红着眼想把这人弄醒再收拾,却被梁山制止住了,梁山打了道清心诀在高翔体内,猛地一下,他的心就清明过来了,看到这血肉模糊的一片,似乎有点不相信是自己做下的。
“好了,你受了委屈,发泄一下也是应该的,这个人已经晕死过去了,而且以后是死是活还不知道,你就放过他,继续下一个。”梁山虽然制止了高翔但并不觉得他错了,他制止只是担心高翔会被自己的心魔入侵罢了。要是习惯了这样的虐杀,再回到了正常环境就会格格不入了。要是高翔有着和梁山自己一样的心境,让他虐杀也无所谓。
高翔点了点头,松开了这高个男子,把另一个男子固定住,然后照着矮个男子的脸上煽去,被打了四五个耳光后,这男的就已经醒了,但高翔却并没有停,一直把这男子打成猪头一样才停了下来,从边上的火炉里又拿出已经烧红了的烙铁站在边上问道:“告诉我们,阿方索在什么地方?”
这矮个的男人一听这话,脸上露出革命式的笑容,用西班牙语喊道:“我是不会说的,有种你们就杀了我。”
高翔一听他如此坚强,马上就开心的笑了,正好没借口虐待你呢,也不再问话,拿着烙铁就印在了男子的裆部,当一阵炎热的感觉传来,矮个男子也终于发现躺在地上已经血肉模糊的同伴,而此时灼热的剧痛让他都无法呼吸了,更别说再说话了。头一歪,很自然地晕了过去。其实人类痛晕过去就是对自己的一种下意识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