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润惊得连忙避让一旁,他刚刚坐过的椅子则被劈成了两半。
王润瞪圆了眼睛珠子,侍剑这一刀跟陆华浓方才那软绵绵的一掷可是大不相同,若不是他闪得快,他现在就跟那椅子是一个下场。
“丫头,以前没见你佩剑啊,怎么今儿个随手就是一把?”
侍剑嘿嘿笑了两声,得意道:“我家王爷说了,我叫侍剑,就是给我家王爷看剑的,要是没有剑,我还看什么!所以我家王爷赐了一把好剑,以后王爷叫我砍谁我就砍谁!”
侍剑说罢,毫不留情地又砍了王润几剑。她武功不错,又有一身蛮力,把剑当刀使,端的是气势迫人。王润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又没有称手的武器,闪避得有些狼狈。一个没注意,王润的衣服被割破了,侍剑再接再厉,又割破了几处。
王二少终于跳脚了,“你个臭丫头,没大没小的,连‘奴婢’都不会说了!”
侍剑毫不在意地说:“我是我家王爷的奴婢,在我家王爷面前自然称‘奴婢’,在王二少面前就不必客气了。王二少您别躲啊,让我砍中几剑撒,否则我不好向我家王爷交差啊!”
王润一边躲,一边往陆华浓那边靠。侍剑平时傻乎乎的,这时却是聪明得很,一眼就看出王润的意图,连忙挥剑将他逼开,不让他打扫陆华浓。
陆华浓则是接过小刀递过来的新泡好的茶,呷了一口,乐悠悠地看着眼前的武侠大戏。
王润无法,只得高声问道:“兄弟,我又如何得罪你了?你好歹让我死个明白撒!”说罢他又对一脸凶狠的侍剑道:“小丫头你会不会使剑啊,怎么尽把剑当刀用?”
“我乐意,你管不着!”侍剑一脸得意,气得王润牙痒痒。
陆华浓喝够了茶,才慢吞吞地说道:“本王的意思你明明知道,非要玩上这一出,让本王的打算付之东流,砍你几剑还是便宜你了!”
王润眼珠子一转就知道陆华浓说的是什么,连忙大呼:“冤枉啊!兄弟一场,你难得求我帮忙,我哪能不尽心尽力啊,又怎会坏你的打算呢!”
陆华浓双目一沉,“侍剑,继续砍,越重越好!”
侍剑得了令,欢快极了,果然一剑比一剑重。王润没带武器,又不好跟一个小丫头计较,身上还不太方便,只得在心中叫苦。
“那件事我自有打算,肯定能让你如愿的!”
陆华浓冷哼一声,“须羌到了郑南成的手里,恐怕连家里有几个铜板都交代得清清楚楚。如今京城上下把须家传得恶行累累,纸包住火,御史台肯定要狠狠地参上一本,到时候老皇帝动怒,灭族不可能,抄家总跑不掉。哼哼!”
“这事另有内情,郑南成也并非你所想得那般大公无私!”王润急道。
“说来听听。”陆华浓有了听故事的兴致。
“那你总得让我坐下来,慢慢跟你说啊。”王润喘气道。
陆华浓却不急着答应,只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道:“本王求你帮忙的?”
王润闻言一愣,随即暗骂陆华浓小气,嘴上却讨好地说道:“是我诚心诚意地要帮忙,你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陆华浓满意地点点头,道:“侍剑,回来喝口茶,歇一歇。”
侍剑立即停了手,有点惋惜地看了王润一眼,撒丫子跑到陆华浓身边等待投食。
作者有话要说:前些日子U盘不见了,昨晚才在床缝里找着了,昨天把太后的存稿整理整理更了,今晚整理王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