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此相对的是,这尹大师倒是以障眼法在与三老板、胖子比牌时,将自己手上的牌幻化成更大的牌,从而在与他们比牌时,将他们比下去,那胖子刚刚持得三个6,以为自己定能杀到最后,料来这尹大师以障眼法将自己的牌幻为三张更大的牌,比如三个8,甚至三个a。
自然,尹大师掌握了这些相门数术,以天演之数算计牌面,这就是赌场上的“上境界”,绝对能做个超级“赌神”,那些抽老千、换牌的所谓“赌神”,也就沦为“下境界”了。
厉丘摸清了这些套路之后,自然心里也就有了应对之策。
现在桌面上只有他和尹大师两个玩家,且彼此对彼此的牌了如指掌,尹大师本是一对红se的8,一个红se的10。不过厉丘担心他刚刚在和胖子比牌的时候,看到了胖子的牌,不定便又以“演象术”换过了牌。
“这尹大师见我一副死不认输的势头,必然知道我也会暗中使手段,他仅仅只是一对8,势必不放心……”在厉丘想来,尹大师一对红se的8,一个红se的10,而他刚刚又与胖子三个6比过了牌,那么,他能从胖子这里换到的牌,再去组成他自己的一副最大的牌,即以这三个数字6、8、10能组成的最大的牌……金花!
毕竟他手里是一对红se的8,还有一个红se的10,则里面必然有一张是不一样的花se,只要把这张不一样的花se换出去,换成与另两张红se的牌一样的花se,便成了金花,通杀任何顺子以下的牌面。
很可能,胖子的三个6中必然有一张是红se的6,且这张6恰好能与尹大师的牌凑成一副金花……
厉丘自己只是一副873的散牌,8和7乃是同花se的黑se牌面,可另外一张却是一个红se的3。
“这尹大师如果已经凑成了一副金花的话,我现在要赢他,凑出一副同花顺,或者便是豹子最稳妥……”厉丘想到这里,后背一阵冷汗直冒,“要凑成豹子就要换两张牌,这难度太大了,那么同花顺呢?
8和7的确是同一花se,但凑成一个同花顺,就必须要将那张红se的3给换成黑se的6或者9,且还必须是绿紫原se生克的黑se牌面,如此一来,便构成了678或789的同花顺,就能赢他一副金花……
把一张牌演变成任意数字的牌,对厉丘来说并不难,除了障眼法,他自还有其他稳固且不会被尹大师破掉的手段。可若要凑成一副金花或同花顺,这就不仅仅是随意换牌面数字的事情了,还必须将那张6或者9变成与87一样的绿紫原se生克花se的牌!
“现在就剩下尹大师和厉先生你们两人了。”胡卫国在一边也有些紧张起来,这一把牌就是一百万的筹码,关键是两个相师在悄无声息中斗法,外人不得窥见,自然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厉先生,尹大师已经加到了十五万,你怎么说?”
厉丘抬头一望身边满头大汗的郭姓男子:“袋子里还有多少钱?”
“三十来万。”郭姓男子一擦汗水。
“跟了。”厉丘淡淡一声。
“好!”郭姓男子不知哪来的一股气势,“要输就输光,要是能赢的话,这一把牌就能赢一百多万!”说罢,他从袋子里点出十五万推出去。
尹大师此刻稍一皱眉,心想你小子上一局使出个障眼法被我破了,这关头你还想玩什么把戏?这小子现在是给我使诈,还是真有更加高深的手段?
毕竟有先胜一局的心理优势在,再加上自恃江湖经验远胜对方,这尹大师俄而便是一笑,一把推出了三十万:“既然你们只有三十来万了,我就给你梭哈完吧,你只要再高过我一注,咱就可以摊牌见胜负了,否则,你就弃牌吧。”
那郭姓男子一跺脚,将袋子里剩余的钱全部倒在桌子上,稍一清点,推出三十万零一千,对厉丘说道:“怎么样,比牌吧?输就输了,我不怪你,若是赢了,哈哈,小伙子,这一百五十来万的赌资,我把去掉一百万后的所有零头都给你!”
厉丘轻轻一点头道:“先让我考虑一下。”
如此关头,必须赢下尹大师,华山一条路,凑出一副同花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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