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尖嘴猴腮、绰号为“二猴子”的男子使劲挠着脑瓜,嘿嘿一笑道:“村长莫慌、莫急!二猴子我这次说不准还真给您老找到了大救星、活神仙!”
他不说不打紧,一说全场之人更加热烈了,一时间,哄笑、嘲讽、戏谑之声皆有。在他们看来,二十来岁的年轻人都能祛灾破煞镇邪,这无异于天方夜谭。在这山村里,难得见到笑话事,这二猴子历来就是个会来事的,但村长闺女都命悬一线了,他还敢给村长大人开玩笑!
刘村长面se更加难看:“你个狗曰的,这人命关天,你给老子开啥国际玩笑?相不相信,老子喊人打断你的腿!”
“村长,叫你莫急,你先听我说完嘛!”二猴子面上仍是一副憨笑,“这两个小兄弟看起来年轻是年轻了些,但是这几天在隔壁那个乡上名气可大了!帮好几家人家看风水、断祖坟、祛邪治病是灵验的很呐!我是亲自了解打听后,才找到他们的,你说,咱这前前后后都找了几波人了?二猴子我也实在找不到真正的活神仙了,这两个小兄弟这几天正好在青岗乡附近行善画符,我也是运气好,才碰到了他们,不信,你们问问他俩嘛!”
他这一说,众人才收敛笑容,纷纷打量起那两个活似大学生一般的年轻人。
为首者,身材修长清瘦,面貌却是不错,极是俊秀儒雅,面上挂着一缕似有似无的盛气,村人虽然看不懂什么叫“名牌”,但小伙子身上一身休闲登山穿着,看起来既jing神又时髦,料来价格不菲,而这小伙子旁边那位年轻人,戴着一副近视眼镜,身着也是休闲打扮,背上背了一个大背包,手里还拎着个皮质怪异的皮箱。
这身打扮,和平素来这山村旅游的城里人、大学生可没啥差别啊!怎么从二猴子嘴里说出来,他俩成了神通广大的“天师”、“活神仙”了呢?
两个年轻人自然就是厉丘和小五眼,离开江中后,两人去到了另一省份,一路缘分不断,没多久又被几个山镇大户人家给找上了门,便又帮那几家人化解了一些风水厄虞,祛邪辟煞一番。正要在乡上乘车进城时,被这二猴子找到了。
“两位……小哥,你们真是做‘先生’的?”刘村长一望二猴子,又上下打量起这两位年轻人,神se郑重起来。
“‘先生’不敢当!”厉丘轻轻一摆手,面上泛着一层淡淡的笑容,“何况,我们也不是神汉天师,更非算命子、yin阳先生。这样,世上万事,讲究个‘缘分’,你信则有缘,不信则无缘,你若不信,我师兄弟俩这就走人,也不叨扰你们了,这年头大家都很忙是?”
刘村长见他说话有模有样,毕竟是个村长,眼光和见识那可是比一般的村人高出许多,莫非,这两小伙子真有那种本事?说不准,高人藏龙卧虎,想甘罗十二岁拜相,曹植七岁成诗,还真不能小瞧年轻人啊,再说了,这前后都找过好几拨人了,再让这两小伙子试试,也不亏欠啥不是,当即一躬身道:“那么,两位先生赶紧屋里坐!老高,赶紧给先生倒茶!”
“茶先不喝,让我先看看你闺女的情况。”厉丘摇了摇头,“先看看生意能不能做,若做不了话,我喝了你家的茶,也过意不去——小五眼,准备好了,算账咯!”
“泥鳅,这趟生意很可能又要亏本啊!”小五眼当即掏出一个手机,滴滴叭叭地按起来。
“亏本?”厉丘回头一望他,“这人都还没见着呢,你这么肯定?”
“咱忙活了这大半年,挣到的钱还不够换半张渡劫符,人累的要死要活,风险倒是背了一大堆!眼前这事,听那二猴子一说,我看**不离十,又挣不了几个,还要再受罪!唉,早知道跟你下山来吃这苦,我就不上你这贼船了!继续做我的派务采购,在城里逍遥自在,还能偷油吃,拿回扣,多自在!”小五眼拿着手机算了一阵,一阵长吁短叹。
“嘿!小五眼,当时是你自己说要跟我出师历练来的,我可没逼你啊!当时是谁求着师父要跟我下山,多挣些渡劫符?”厉丘一脸鄙夷,“小五眼,我看你是又在思念你城里那位女神了?吃西餐、看电影、开房间?你拿着师门的钱,在城里妞,这账你想怎么算?要我在师父面前参上一本?”
“得得得!算我没说过!”小五眼一阵摇头晃脑,“我只是让你搞明白一件事,要换渡劫符,光凭咱在小城市、乡野山村里混混,一百年是凑不够钱的,咱不是要到东部沿海大城市去么?天海市,国际大都市!那里遍地是金,有钱人一抓一大把……”
他师兄弟二人竟好似浑无旁人一般地拌起嘴来,一时间,听得众人瞠目结舌,那二猴子自找到了他俩后,这一路也听得是耳朵起茧了,立即上来堆笑道:“先生、先生,我看还是依你说的,先看看情况、把把脉再说!”
厉丘对着小五眼做了个鬼脸,当即冲刘村长、二猴子一点头,向房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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