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河家里啊,………”老刘头一五一十的把墨长河的情况说了出来。
原来这个男人就是墨家铺子的掌柜!自己的表姐可是提过好几次墨家铺子了,这铺子不仅赚钱,这男人长的还好,听说他的媳妇是个泼妇,泼妇怎么配的上眼前的这个男人,他该是属于自己的,只有自己这样的女人才能陪在他的身边!
陈木匠陪着墨长河回来了,墨长河挑好了板子,又说把图样送给陈木匠,陈木匠还是很乐意的,这图样往后是用的着的,他给墨长河了个最实惠的价格,木头加手工费啥的一起收了墨长河六两的银子。
墨长河给了二两的订钱,和木匠说好,剩下的等来收床的时间给。
二人告辞了陈木匠,墨长河上了牛车。
“大叔,我要去刘庄看我的表姐,不知道大叔能捎我一段路不?”那个柔弱的小妇人,和木匠交代了两句,快步走了过来,询问着老刘头。
“这?”老刘头犹豫了,自己这车长河已经雇了,自己在捎人可不好,可眼下这个小媳妇这样娇弱,要是不捎她,她可是去不了自己庄的。
“你表姐?你表姐是哪庄的?”墨长河问了句,都是乡亲,能帮就帮人一下。
“我姐是刘庄的,她表姐夫叫刘二蛋。”小妇人娇弱的声音听在男人的耳内却很舒服。
“原来是二蛋家里的啊。”老刘头点了下头,却看向了墨长河,二蛋家里的和墨家一直不对付,两家关系不好,这事自己不能拿主意,让长河自己决定吧,不过眼前的这个小媳妇这样娇弱懂礼,咋就是二蛋家的妹子呢?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墨长河寻思了下,二蛋家的是和自家有矛盾,但也不是啥解不开的深仇,人家的妹子要搭个车,自己也不能不同意,只是她一个年轻的妇人,和自己同车说出去不好听。
墨长河想了下,起身下车,对那妇人说道:“这位妹子,你上车吧,既然要去我们庄,咋都得捎你一段。”
“谢谢大哥,大叔和大哥都是好人。”小妇人脸红的道了谢。
她上了车,坐在了车上的垫子上,这垫子是墨兰,墨梅,和刘氏缝的,专门放在车上让人坐的。
墨长河看她坐好,他拿了个垫子放在了车头,并排和老刘头坐在了一起。
看着墨长河坐在了前排,小妇人的眼睛闪了下,这个男人还满正经的,哼!男人有几个正经的?都是表面道貌岸然,肚子里一肚子坏水。
自己守寡这两年,有多少表面正经的男人打自己的主意,虽说自己想要个依靠,需要一个男人的肩膀,但他们那些穷腿子下作之人怎能配得上我钱玉儿!我钱玉儿看上的男人你跑不掉了,我不要再守寡过穷苦的日子,墨家的一切将来都得是我的!
牛车到了村头,一路上无话的钱玉儿轻声喊了停。
“大叔,大哥我就在这儿下吧,要是进了庄,让人看见就不好说了。”钱玉儿边说边缓缓的下了车,她下车的时间像是没有站稳,随着她一声哎呦,她的脸上浮现出了痛苦。
“咋了?”墨长河和老刘头都问了句,却都没有上前去搀扶她,因为对方是个年轻的妇人,他们不方便。
“无事。可能没站稳,脚扭了下,我真是太没用了。”钱玉儿那伤心自责的模样,看了是那样的让人怜惜。
“妹子你别急,你先上车吧。”墨长河对她说了一声,又转头对老刘头说道:“刘叔麻烦你把她送到二蛋兄弟家吧,我先回去了。”
墨长河说完大踏步的走了。而钱玉儿看着他的背影却陷入了思索。
到了二蛋家门口,钱玉儿下了车,脚一跛一跛的来到了老刘头面前。
“大叔,谢谢您了,不知这车钱是多少?我给您拿。”钱玉儿对老刘头道谢,问起了车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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