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想到,如果当初,我再胆小一点,不去招惹李佳昱和旗,也就不会认识他们,李佳昱更不会去医院陪床,也许就不会发生那天晚上的事情,她更不会为了我而杀人。
没有当初,我们现在都会好好的活着,可是,生活没有如果。
大概走了有半个多小时才终于到了一条荒无人烟的大路上,路口上有一块牌子,“直行二百米赵都疗养院”。
从刚才开始,我和王伟就开始一言不发,一直走了一路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
我心里堵得慌,一是对刚才突然发生的事情疑惑的很,二是又觉得无话可说,反正你也看不透我,那我还要多说些什么。
下了车,他还是一句话不说,只是在我的身后跟着,我突然觉得无比的烦躁,刚想转过头冲他吼一句,如果他心里实在难受,那就回去不要再跟着我了。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见他抬头皱着眉看向疗养院里大楼的一处地方,说到:“有东西。”
我一愣,迅速循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但是在我的眼中却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我更烦躁了,正在这时,我看到不远处的田地里,竟然有个老人挑了两桶水。
我连忙向那边跑去,路上顺便拽了两片柳叶。
“大爷,大爷,等一下!”我急匆匆的喊道。
“怎么了?问路?”那个大爷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我。
我指着他挑着的水,问道:“你这水是井水吗?”
大爷点点头,更加疑惑了:“对啊,咋了?”
“深井水吗?”我追问道。
“那可不,现在的井都不好打,当初我们这一口啊,足足打了三百米,才出了水!”大爷说到。
我心里大喜,于是笑笑,尽量淑女的问道:“大爷,我能借您一口水吗?”
“哦,你不早说,原来是渴了啊,喝,随便喝,但是就是凉的很!”大爷热情的说到,说着拿出一个瓢,就给我舀了满满的一大瓢。
我感激地接了过来,先喝了两大口,又拿出柳叶在里面泡了泡,把瓢还给大爷之后开心的走了回去。
三爷爷说过,在没有开眼符的情况下,用柳树或者槐树这些属阴的树木的叶子沾了带有阴气的水,也就是深地下水,粘在额头上,也可以暂时打开阴眼,但是水一旦干了,那就失去了效果。
我乐呵呵的吧柳叶粘在了额头上,掐出了手决,念出咒语,朝自己的额头上一点,顿时眼前一道绿光闪过,法成!
王伟看我的表情虽然惊讶,但是他现在看上去格外的别扭,什么都不问我,我也懒得理他。
只是再次向他刚才看过去的地方看了过去。
这一看不要紧,顿时我的心就被高高的提了起来。
这是一张陌生大于熟悉的面孔,但是我清楚的知道,他就是旗。
心里好像突然乱成了一团解不开的麻线,我向前迈了两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很怕,又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