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鱼都滑,比滑鱼还贱。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人可以伤害他,那么,这个人就是他自己。”
“呦呦。。。。。。沈二爷今天是怎么了?月亮从西面出来啦?还是沈二爷发烧了?”花灿伸手往他脑门上作势贴去,“平时,您沈二爷可不是这样啊!”
“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沈二胖子在花灿手被作势伸过来时,也作势一巴掌虚扇过去,笑着骂道:“如果老贱被感染,那么他身上的感知虫就会咬住他的心脏,用它身上的纯阳之血帮助老贱鱼抵抗瘟毒。而我们三人身上的感知虫本是胎生,如果老贱鱼身上的感知虫咬了他,那么,我们身上的感知虫也会咬我们。”
“瘟王使者可不是人哦!”花灿虽然这样说着,表情却很轻松。
“瘟王虽毒,却还是毒不过有恶毒心肠的人。”沈二胖子若有所思的说道,“就拿这条‘不归路’来说,它的设计者就比瘟王还毒上十倍,百倍。”
路两边大树上的火来的快去的也快,在二人说话的这段时间内,火势已渐微小。四处弥漫着一股焦臭的味道。路边的高粱地里,不时有火星被微风吹起,又转眼熄灭。
二人并排着向前走去。
花灿走到刚才划破大树棺底下树藤的把短刀处,将短刀插回小腿边上的刀鞘里。
沈二胖子边走边检查了一下手里的强弩,然后将箭装满:“你猜,前面棺里会有什么东西出现。”
“在这个地方,出现什么都有可能,”花灿说着看了一眼沈二胖子,继续说道,“这一棺,既然是双子棺,它们之间必然后相互为犄角,有攻有守。我们也只能见机行事,以不变应万变。”
“跟你说了半天,就跟没有说一般,”沈二胖子叹了一口气,“你跟好人学,就是学做好事,跟坏蛋学,就是学做不良的事。”
“那。。。。。。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呐?”花灿看着他一副严肃的样子,笑着问道。
“那还用问?当然跟着我学做好事,跟着老贱鱼学当不良少年喽!”沈二胖子用教训的口吻说道。
“你知道不要脸这三个字怎么写吗?”
“知道啊!”沈二胖子摸了摸几乎快要瘪的和前胸一平的肚子,“你叫不要脸。老贱鱼叫臭不要脸。”
说完,轻轻地在花灿屁股上踹了一脚。
花灿也不躲避。
二人同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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