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灿的身形向上升有两丈后,便松开蛇逊索,借着那股巨大的抛力又向上升了一丈,如一只大鸟展翅在半空。
凤九天的脸几乎就要和那张诡异的惨白的脸撞到一起。他人在半空,只能向前。他没有翅膀。
一张英俊的脸和一张诡异的脸之间还有两尺远距离。
花灿的箭到了。在两张脸还有一尺就要撞到一起时,两支箭分上下穿到那张脸的额头和下巴,将那张原本就诡异无比的脸上又穿出两个大洞。
那张惨白、荒诞、诡异的脸,被两支箭阻挡了一下,稍微停顿后便将两个箭洞消弭的无影无踪。
凤九天在那张脸稍微停顿的一刹那,手中长刀由划势变成压势,然后在大杠上一点,人已从那张脸上翻过,站到大棺棺尾一丈处。
沈二胖子喘着气说道,“咦,大棺怎么停了下来?它已经占据了上风,难道它也和我们一样需要喘口气儿吗?”
“它不是要喘气儿,我估计它是要用换血来增加它的威力。”花灿说道,“它一击没有将我们三人干掉,知道再追下去也还是不能干掉我们,所以,它需要增加威煞力。”
“老贱鱼,你刚才的赌局还来不来啦啊?”沈二胖子有些喘,弯腰扶着膝盖说道。
“既然说了,当然要继续赌下去,否则,我不是要被你糟蹋一辈子嘛!”凤九天看着棺底,笑着说道。
“我们三个也是无聊到了一定地步,没有想到赌什么,却先将赌资准备好了。这真是前无古人,后不知有没有来者啊!”花灿在发出两支箭为凤九天解围后,便落地站在大棺的后面。
现在,三人已将大棺的棺首、棺尾和棺身围住。
“棺底的血槽在放血。”花灿说道。
一滴滴血滴从棺底冒出,然后跌入草里。那些血滴开始时还是一滴滴下落,过了一会,就像水柱般从大棺棺底四面流出。、
大棺底向下流血,棺身里的血面开始下降,那些没有血掩盖的棺壁开始在火把下变得灰暗起来。
“大棺刚才这样,就已经逼得咱三个几乎使出吃奶的劲儿了,等一会它放完血,再重新加入新鲜血液后,它的煞气又会增加一倍,到时,可就够咱三人喝一壶的了。”花灿说道。
“这么大的棺,里面装满了血,可是,从它里面流出的血,地上怎样一点也看不见呢?”沈二胖子奇怪地说道,“血液本来就比水稠厚,就是无色无味的水撒到地上也会留下痕迹,何况是这一大棺子的血迹呢?”
“对啊!”花灿说道,“这些枯草在沾到血后会将血迹吸收,反而会令血迹更加明显。难道这些血滴在流出大棺后瞬间就被蒸发了吗?这似乎是不可能。”
“疑点就在这些草上。”凤九天说道,“现在是初春,正值过冬枯草腐烂,春草露苗的时候,而这片地里却看不到一片草牙,绝对是不合常理。”
凤九天看二人点头不语便接着说道:“我想,会不会是大棺里流出来的血沾到枯草后,迅速由枯草将血引入地下呢?”
“极有这种可能。如果这些枯草的枯叶内部是空的,而它们的叶子又是干的,极易吸收血液,然后被枯叶吸收的血液就顺着草根流入地下。等大棺里面的血浆全部流完后,这些枯草又开始将地下新鲜血浆向上吸,再涌入血棺里。”
“这些枯草有可能就是我们破除此棺的突破点。”凤九天说道。
“那我们的赌局就赌把这些枯草烧了,是不是就可以将血棺破掉。你们两个先选,我坐庄。”沈二胖子得意的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