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你吗?”小幺趴在凤九天耳边,声音似蚊子,“刚看到你的时候,你的样子......”
凤九天能感觉到自己的脸比手里的火把还有烫。他看了看花灿,见花灿正在看着大棺,好似没有听见小幺的声音,他稍微放了点心。他把火把举得超过自己头顶——这样,即使花灿看向他,也只能看到自己埋在阴影里的脸。
“哗啦”一声响过后,一只血耳鼠从血浆里跳到棺材边上,一根湿了就几乎比身体还大的尾巴上,正在向棺内滴答着沾在身上的血浆。
“哗啦,哗啦......”一连串的响声过后,在大血棺的四条边木上站满了血耳鼠。它们头朝外站成一圈,光滑的大尾巴朝着棺内滴着血浆,随着血浆渐干,尾巴变得更加松散。
这些血耳鼠身长约一尺,尾巴在快要干时竟然达到了惊人的一尺半,身上每根鼠毛都像是被油浸过,显得光滑泛光,它们从血浆里出来后,只片刻时间沾在身上血浆就快要滴完。
它们长得像老鼠,头却像兔子,因为它们长着一双比兔子还要大的耳朵。
它们的眼睛是紫色的,几根火把晃动着映在它们的眼里,令那些紫色之瞳显得更加凶残。
两只前爪上只长着一根如弯勾般的利爪,那根利爪就像是由人工打造后,再用炉火淬在它们的前肢上。
一双变态般粗壮的后腿上长出五只短勾,就像在宽大的脚掌四周平端长出五个短爪,和前爪形成极大反差。
一只血耳鼠看着凤九天裂开了嘴,好似笑起来一般,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然后双后腿一蹬大棺,就像一只浑身长满长毛的利箭般向凤九天扑来。
在第一只血耳鼠扑出后,站在大棺周围的那些血耳鼠,也在随后的同一时间里向二人扑来。
沈二胖子在看见凤九天和花灿那有些奇怪的笑容时,在那一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他一伸手拽过凤九天手里火把,双臂向上举起,人就滑向了洞里。
他这时才明白了二人为何要让他下来。
一股暖流涌入心里,然后鼻子就不争气的酸了起来。
“一个贱人和一根蔫吧草,嘿嘿......”他不住的嘀咕着。
洞不深,他的头离三上面土层只有半尺高。洞里被‘寻穴掘土回堪甲’挖得四周呈椭圆形向上拱起,只有他现在站着的地方离地面最高。
整个地穴里呈反叩大碗,碗底朝上,将四周的重量均匀地分摊在每一寸地方,确保地**没有坍塌的危险,即使大棺停在上面也绝无坍塌的可能。
在头顶上,可以看见有一个三尺宽的整块圆土盖住洞口,这块原土可以在需要时随时被取下,露出地面后观察棺底。
在他刚才滑下来的洞口边上,一丝冷风从地上透了下来——地下比地面上暖和了许多。
“贱人先让‘寻穴掘土回堪甲’遁入地下,打探出地下没有危险后,才又让它们给我挖了这么个安全的地方,然后和蔫吧草串通好赌局将我送到这里。
“这里是确定安全的。但是安全的地方并不代表没有可疑线索。”沈二胖子暗自嘀咕着说道。
他举起火把,开始仔细地看着洞内每一寸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