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局,您知道王大师给您看过病之后,出事的事情吗?”赵松涛装做漫不经心地问道,似乎还在确认一些事情。
“不知道啊,难道他没有再去找你么?他给我看过病之后,就已经走了。”严若松呵呵一笑道。
“那倒没有,真是奇怪,那位王大师给您看过病之后,就不见踪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赵松涛呵呵一笑,眼神凶狠了起来。
“大概是,做贼心虚吧?”严若松趴在床上,眼神阴冷了起来,冷冷一笑道。
“什么意思?”赵松涛眯起了眼睛,里面有惊惧的光芒。
“我看,他不是来看病的,是想来害我爸的,因为他那张方子我看了,只不过就是治普通头疼的方子,如果我老父亲要是吃下去,小病也会变成大病,彻底完了。松涛,我现在真的很怀疑,是不是有人想害我,你说是不是呢?”严若松冷声问道。
“严局,我觉得这个问题,你好像不应该问我啊。”赵松涛眼睛越眯越紧,透出了针刺般的光芒来。
“不问你又问谁呢?我老父亲的那核桃,好像就是你给买的吧?给我老父亲治病的那位王大师王骗子,也是你找来的吧?现在,你又找过来这么一位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大夫给我看病,我真害怕,如果让他给我看了病,我会死的。”严若松寒声说道,就在他话音刚落,“砰”地一声,门已经被踹开了,几个特警手持着武器直接就冲了进来,举枪怒吼道,“不许动”。
同时,外面响起了警笛声,窗外透过了红蓝暴闪的光芒。大批的荷枪实弹的警察围在外面,把这里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严若松说完了这番话,就要挣扎起来,却被赵松涛还有另外一个男子摁在了那里,手臂如同钢浇铁铸,摁得他胳膊快要断掉了,根本动弹不得。
至于荷弹实弹冲进屋子里来的那些特警,三个人好像根本就没有当做一回事,连正眼看也不去看上一眼,这也让唐云皱起了眉头来,看起来,这几个家伙很有底气啊。
“没想到,严局长,您还真是聪明啊,我伪装得这么好,你都能猜得到?”赵松涛冷冷一声,边将严若松提了起来,挡在了身前,边冷笑道。同时,夺过了毕宇手里的针头,指向了严若松的眼睛,“你们,都他妈给老子滚出去,告诉你们,这针上,满是剧毒,你们但凡敢有异动,我一针扎下去,见血封喉,严若松马上就会死掉。退后,给我退后。”
对面的一群特警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投鼠忌器,却是谁也不敢再动,生怕赵松涛狗急跳墙,真把严若松杀了,那可就麻烦了。
严若松却是老神在在,因为唐云就在身后埋伏着,他心里有底。
只是转头望着赵松涛,满眼的痛心与悲哀,“松涛,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我对你不好么?我已经答应过你,过几年我离开花海时,一定保举你做花海警局的总局长,难道你就这样着急想杀了我,坐上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