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书已经在这逗留三天,期间秘书一直给他打电话,公司有事情急需要他处理,早上在酒店吃过早餐,开车来到易安的幼儿园,见门口停了一辆车,眉头皱了皱,难道又是徐耀天父子俩,这学上的也太积极了!
如今公司有急事需要他回去,也顾不上这对讨人嫌的父子,还没等他按门铃,就看易安从屋里出来,理了理衣服站在门外等她。
易安抬眼看见来人,脚步顿了顿,面无表情的开门。
赵子书上前一步,对她笑笑。
刚巧一阵风过来,把易安的头发吹乱,赵子书不自觉的伸手帮她捋顺头发,可还没碰到她的头发,她脑袋一偏,赵子书的手就僵硬在空中,最后讪讪的收回去。
“公司有点事,我要回去一趟,来跟你道个别?”
“恩,”
赵子书试探的问:“你……你想不想……和我一同回去看看儿子?”
陈易安摇了摇头。
也许他以前做的事情不值得原谅,可儿子做错什么,让她这样无情,不理不问,想到儿子在家眼巴巴的盼着她,情绪有些激动:“陈易安,你的心太狠了,豆豆是你的儿子,这么多年,你竟然不想……不想见他一面,你可知道他……”
“他有那么多人爱他,没我也会一样幸福快乐的。”
“可是他却少的母爱,该如何填满,又有谁能代替你行使为人母的义务。”
“豆豆……他已经过了牙牙学语需要妈妈的年龄,有我没有都一样。”
“无论豆豆多大,成长过程中都会需要妈妈的陪伴,再说他是有妈妈的,你为何非得让他成为没妈的孩子,遭人嘲笑,你忍心吗?”
只要面对赵子书,易安的头痛病总会犯,强忍着面对他:“如今说什么都晚了,这个局面不是你说两句就能改变的,”指了指心脏:“我心里的这个疤,这个坎,永远在,永远过不去。”
赵子书不自觉的退了一步,缓了缓语气:“好了,易安,我们不要在为以前的事争执了,所有的事都是我的错,”
陈易安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赵子书,你心里清楚,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我陈易安不欠你赵子书任何事,以后再也不要过来,你若在来,那我只能选择永远消失。”
赵子书苦笑:“我们非得闹到这般境地吗?就不能将以前的事忘掉,重新开始吗?以前种种是我的错,看在孩子的面上,试着重新接受我吧!”
商场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如今却低声下气的哀求另一个人。
陈易安淡淡的看他,摇了摇头。
“易安,我知道这次来的突然,你没做好重新接受我的思想,我回上海处理一些事情,这段时间你好好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