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赵子书抱着易安急忙火势的去急诊室,秋玲牵着豆豆的手小跑跟在他身后,此时,易安模模糊糊中微张开嘴,喃喃道:“头疼……疼……豆豆……妈妈……我错了……”听不清她具体说什么,只能从她微张的嘴型看出‘豆豆’‘妈妈’这几个字。
这时出现一位四十多岁的医生,吩咐身后的护士把病人安置在病床上,瞥了一眼神色焦急的患者家属,随后拿起手电照了照易安的眼睛,问她一些问题,见她神智不清,回答不上来,转身问一旁神色焦急的赵子书,“你是病人家属吗?”
“是。”
“病人犯病时都有哪些症状,”
赵子书道,“就是头疼,”
“还有其他吗?”
赵子书将目光看向秋玲,冷冷道,“她比我知道的多,具体病情你问她,”
于是医生越过赵子书问秋玲,“你是患者的亲人?”
“算是吧!”
医生皱了皱眉头,继续道,“她头疼的症状是一直发生,还是断断续续的疼,”
秋玲想想,“一两个月以前偶尔发生那么一两次,最近却很频繁,尤其近一个星期,几乎天天都会头疼一次。”
医生在病治上写症状,收笔时责怪道,“头疼是大事,为何不早些过来,你们要知道,有些病不能耽搁,越晚越危险。”
秋玲被吓到,心惊道,“医生,你的意思是易安的病很严重吗?”
医生将笔放进衣兜里,对护士吩咐道,“赶紧带患者去拍脑TC。”
易安被人推走,赵子书想也不想大步跟去,豆豆也想跟着,可是秋姨一直紧握他的手,赵子书推着她的病床上电梯,到了地方,护士伸手拦他,语气平淡道:“我们要给病人检查,家属不方便进,在外面等着吧!”
内心焦急的赵子书只能站在外面等着易安,随着时间越来越长,握紧拳头对着墙狠狠锤了一番,用来宣泄他内心的不安。
过了一会儿,秋玲牵着豆豆的手过来,“易安还没出来吗?”
“没,”
“爸爸……”豆豆有些害怕,此时的他掰开秋姨的手,紧紧握着爸爸的手,赵子书心一酸,易安突发病症吓到豆豆,一把将他抱起来,拍着他的后背安抚:“没事,医生在给妈妈做检查,妈妈会没事的。”
等待是煎熬的,秋玲一边祈祷上天一边怒视赵子书,都是因为这人害得易安生病,易安只要遇到他就会连番倒霉,替易安抱屈,便在心里呸了呸他。
易安终于被推出来,护士转身对赵子书道,“患者家属赶紧下楼去办住院手续。”
赵子书握着易安的手,从随身的钱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她,“密码是易安的生日!”
两个护士将目光看向秋玲,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泼妇骂街,忍了忍心中怒气,憋着气问,“住院手续都需要什么?”
其中一个护士道,“身份证和医保卡就行,”
秋玲看着赵子书淡淡道,“来的急没带她身份证,你先照顾她,我回去取。”
“恩。”
豆豆抓着妈妈的另一只手,泪眼婆娑道,“妈妈,妈妈你醒醒啊,我害怕,”
“豆豆,你跟我回去不?”
豆豆摇头,低声道,“我不走,我留下守着妈妈,一直等她醒来,”
秋玲也不多劝,转身走人。
护士推着易安的去病房,然后道,“病人的脑CT还得两个小时后出来,这期间病人若还是头疼,按铃我们就会过来,”
易安安静的躺在床上,赵子书和豆豆围着她坐在床边,豆豆低声哭泣,赵子书生硬道,“不许哭,你妈妈会没事的,”
“可是爸爸我怕,妈妈到现在也没醒,我好怕。”
赵子书抬起易安的手放在嘴边,“我在这你怕什么,妈妈会好的,我保证。”
秋玲出了院门口招手打车回幼儿园,直奔楼上取易安的证件,出来时看到候在楼梯口的三人,匆忙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有事我会联系你们的,”跑了几步又回头,“易安不在,你们好好守着幼儿园,照看孩子们,不要让易安担心,”
秦梦忙道,“放心,我们会的,要是有事需要帮忙,随时给我们打电话。”
秋玲挥挥手,直奔等在外头候着她的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