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明德噗嗤一下乐了,见过耍酒疯的没见过她这般说话的,蹲在她面前,伸出食指碰了碰她的头上鼓起的大包,“小姐,你是对面屋的?”
郑佩佩呲的一声“痛……痛……松手……”
黄明德退后一步,嘴角上翘的看着眼前揉额头的女人。
“你大爷的……敢欺负我。”郑佩佩抬头怒骂。
“那你回答我的问题。”黄明德站起来。
“额!”打了一个酒嗝,没来人不扶她,自己颤悠悠的站起来,走上前拍拍黄明德的肩膀,嘿嘿傻笑,“大哥长得挺帅啊,出台不?”
黄明德嘴角邪笑,冷讽道,“果然认识当小姐的,张口就是出台!”
郑佩佩伸手翻开兜里的钱,费劲巴拉的扯出贰佰元递给黄明德,嘴里念念有词道,“这是出台费。”
看着被她捏的皱巴巴的两张红票,黄明德眼神更冷了,活到今儿才晓得他就值贰佰元!
黄明德没理她,按了自家房门的密码,只听门咔的一声响了,抬脚进屋,腰却被这耍酒疯的女人紧紧抱住,挣扎几下挣脱不开,弄得他没了脾气,回头无力的看着女人直叹气,“你到底想怎样。”
郑佩佩迷迷糊糊开口,“你知道人生最痛苦和最舒服的是什么事情吗?”
“没有痛苦,”想想又道,“挣钱是我最舒服的事情!”他弄不明白为何与一个醉酒的女疯子闲扯。
恶~郑佩佩胃里顶的慌,不自觉捂嘴呕吐,断断续续开口,“此时此刻对我来说,最痛苦的是吐不出来,最舒服的是……”
话毕,满口的污秽吐了黄明德右脚整个裤脚,不用她继续说,黄明德已然知道答案。
黄明德脸彻底黑了,这丫倒是聪明,吐完了自动松开他的腿,摇摇晃晃靠在门边像犯错我的小孩在扣着手指,开门进去不再理她,实在无法忍受那个味道,脱衣服去浴室冲洗,出来时那个女人自顾的进来趴在沙发扶手枕着,他如王子一般悠闲的倒了杯红酒坐在她对面直直盯着她,过了很长时间把酒杯里的红酒一口喝了。
郑佩佩枕着沙发扶手睡着了,嘴角留了口水,黄明德嫌弃的看了她一眼,暗叹:这个小区防狼防盗防狗仔的安全系数是杠杠的,却防不住醉酒的女疯子上门胡闹。
将她拖进沙发上扔了一个抱枕和一张薄毯让她自生自灭。
时间不早了,黄明德觉意上头,于是将客厅的灯调暗,回卧室休息。
郑佩佩翻了个身,一下子掉在地毯上,额头撞到茶几上疼醒了,这次撞的竟是同一个地方,眼睛眨了眨坐起来揉揉额头,屋里黑漆漆的,她以为是自己家,再加上屋里热的慌,脱了衣服顺着自家屋子的方位去了卧室,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黄明德睡的迷糊糊,感觉被子被人掀开,随后一个光滑带着温度的人拱进被窝挨着他,睁眼无语的感受着一双小手摸着他的胸肌,这样要是还能忍着,他就不是个男人,这些年虽过得清心寡欲,可男人的看家本事依然还在。
怎么越来越热,郑佩佩只觉她全身都快烧了起来,感觉身子处在火辣辣的油锅里翻腾着……
黄明德整个人压了上去,全身重量压得郑佩佩喘不过气,偏偏此时黄明德体温比她还要高,两个火炉似的人贴在一块,连同周围的空气分子都加快运动碰撞,变得滚烫起来,烫得让人心燥难耐。
黑暗中,郑佩佩迷茫的看着身上的人,舔舔嘴唇,“这般年龄的我竟然做春梦了!”
“恩,我是你春梦里的男人,”黄明德心里一乐,嘴趴在她耳边哑着声音,轻吐着热气,未了还伸出舌头开始细舔着她的耳垂。
“呜……”郑佩佩只觉得整个人跟过电了似的,身体本能弯成一张弓,浑身颤抖的弓。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像是她看过的小说,小说里的男人也是这样轻舔着女主的耳垂,用舌尖划过耳朵的轮廓,然后将耳垂含在嘴里反复吸允,细细啃咬……想到她的春梦竟与小说里的情节一模一样,羞的她紧紧闭上眼睛暗暗唾弃自己。
25年纯洁的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她,即使刚与男友分手,这些年他们最多也就是亲吻,根本没有过深的讨论,想到她此时做着春梦,郑佩佩羞愤不已,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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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瓶颈,突然想写黄明德番外,所以即兴了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