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棠棠垂着眼,肩上披着韩绪的外套,外套上有一股清香,特别的安抚人心。
擦完药,韩绪抬起她的脚一圈一圈的缠绷带,说:“我把拍摄推迟了,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投入工作。”
木棠棠眸光闪了闪,说:“脚伤只是复发,多注意一点就行,明天的拍摄继续吧。”
韩绪停下手中的动作,淡淡的说:“木棠棠,你不要任性。”
木棠棠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任性?韩绪,我真任性刚才就甩手走人了。被说耍大牌也好,我不在乎,可是我还是留下来了。”
她微微把头低下来,和韩绪平视,他的眼里是她,她的心里是他。
她伸出手,慢慢覆在他的胸前,手掌之下,是他的心脏,她看着他,说:“你说,我为什么留下来?”
没有给韩绪回答的机会,她自顾自的说:“韩绪,我喜欢你,你也不讨厌我不是吗?我不傻,我可以感觉到你对我是有兴趣的,你大可以选择我,谈恋爱也好,结婚也好,我都是适合的人选,为什么你还要去相亲,相亲就算了,你们竟然还一起去了酒店。”
她捧起他的脸,手指在他的唇上摩挲,问他:“你们接吻了吗?”
韩绪看着她,没有说话。
木棠棠又牵起他的手,手掌宽大,骨节分明,与之十指相扣,她又问:“你们这样牵手了吗?”
韩绪还是没有说话。
木棠棠拿出湿纸巾,擦他的唇,擦他的手,说:“韩绪,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要想染指你。”
像一个占有者,霸道而自信。
韩绪低声笑了,明白了木棠棠从早上到现在一切反常的原因,他抓住她的手,将她往身后一压,欺身而上,将她禁锢在身下。
一低头,他顺势吻了上去。
他说:“木棠棠,这样才干净。”
唇齿勾缠,勾得是天雷与地火。
一通热吻之后,木棠棠喘的厉害,他放开了她,鼻尖相抵,指腹摩挲着她因为允吸而红嫩饱满的唇。
“棠棠,我很开心。”浅啄一口,看她,“你生气起来,像一只自暴自弃的小野猫。模样,真惹人怜。”
木棠棠脸红发烫,她双手抵住胸膛推他,没推动,又挣扎着要起来:“少来这一套,我还生气呢!”
不老实的小野猫,韩绪轻松地将她的双手抓住往后压去,然后整个人都欺了上来,木棠棠脸红的厉害,她是臊得慌,虽然平时嘴上叫喊着要睡韩绪,可是真枪实弹上场了,她倒是有点怂了。
她将脸侧到一边,不敢看他的眼睛,谁知道他竟然顺势咬了她的脖子。
一吃疼,木棠棠也顾不得了,挣扎着往后退,可是身后是死路,她只能前进,不能退缩。
韩绪将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抱着我。”
几乎是下意识的,木棠棠执行着韩绪的命令,而他不知道什么开始,就控制了主导权,似乎这是男人天生的能力。
木棠棠双手缠了上去,韩绪很满意,勾起她的下巴轻轻啃咬:“我的手,没牵过别人;我的唇,也没有吻过别人,现在你放心了吗?”
这是解释吗?木棠棠点点头。
韩绪轻笑,突然想到什么,放开她坐了起来。
木棠棠还有些恍惚迷离,她低声问:“怎么了?”
韩绪表情奇怪,他看了看她,好一会儿才说:“木棠棠,我收回刚才的话。”
木棠棠没明白,问:“什么话?”
韩绪:“我被别人吻过,也牵过别人的手。”
一听,木棠棠急了,要不是脚上有伤,她几乎要跳起来:“是谁?是你的相亲对象吗?你们果然在酒店做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吗?”
韩绪摇头,痛心的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个别人就是炸鸡和啤酒。”
木棠棠:“……”
***
木棠棠成为首都博物馆代言人的消息一出,乐锐也紧跟其后,放出姚紫萱接下张友良的新剧的消息,搭档影帝苏哲,饰演女一号。
网上骂声一片,多数是骂姚紫萱,而骂人的就是男一号苏哲的粉丝。这戏还没有开拍,男女主角的粉丝先掐起架来,连带着这部剧的关注度也一下子涨了上去,反而是木棠棠,像是从娱乐圈销声匿迹了一般,消息少之又少。
木棠棠这是乐得清静,她现在怎么说也算是为国家服务吧,多光荣啊。
拍摄第五场戏的时候,是周六,韩子高终于解放了自己,农奴翻身把歌唱,一大早就跑到博物馆帮忙了。
摄影组很多人不认识他,但是韩子高长得帅,又阳光,整一个青春洋溢的美少年,加上勤快又嘴甜,很快就和大家熟络了。
每次拍木棠棠特写镜头的时候他就端一个小板凳,像小学生春游一样乖巧,挨着导演排排坐,盯着导演面前的监视器笑眯眯的。
导演见了,乐呵呵让人买了糖果,看见韩子高坐过来了就抓一把糖果塞他怀里,后来不知道这个习惯怎么就流传开了,几乎每人兜里都揣着糖,见了韩子高就给,韩子高俨然成了人见人爱的小公举,比韩馆长可是受欢迎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