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情况有些诡异,破旧的大楼里没有日光灯只等了几根蜡烛照明,微弱的烛光忽明忽暗随时会熄灭般。这令我十分不安,低着头用余光偷偷打量着坐在四周的人,多数都是长相奇怪的家伙,长发独眼怪、木乃伊还有刚刚指着我大叫的科学怪人……等等!坐在高处的那个小丑装男人是西索吧!为什么西索也会出现在这里?他和飞坦是一伙的!
“飞坦,团长和格雷雅不是撕破脸皮了,干嘛还要你抓这个女孩子回来?”没有眉毛的男人一脸古怪的地问飞坦:“别告诉我这女孩要送给格雷雅作为和好的礼物,我会笑死的。”
听着无眉男人的话后我也纠结了,原来不是要抓我送给那个格雷雅,那是为了什么?难道飞坦还在记恨我药倒他还扒走他衣服的事情?
飞坦瞟了我一下,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无眉男的问题。
那都过了多久,飞坦的心眼好小,现在还在记恨啊!
不知道为什么,幻影旅团的人都不再说话气氛有些沉闷。
“时间到了,该出发了。”金发的女人接了通电话后对所有人说道。
飞坦用绳子把我捆了粽子以后才放心离开。
所有人都离开了,空荡荡的大楼只剩下我一个人。后半夜风变大了,这栋大楼的玻璃坏的七七八八的根本没有挡风作用,我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后悔之前出门没有多穿点。
凌晨,处于半梦半醒中的我被脚步声与吵闹声吵醒,是飞坦他们回来了,他们的身上带着硝烟味还有血腥味,脑袋原本晕乎乎再味道这些味道更是难受的想吐
飞坦看到趴在地上的我,皱了皱眉头向我走来,替我解开了绳子。
“飞坦……你回来了?”声音有些嘶哑,喉咙也干干的,好像有些着凉了。
“嗯。”他应了声。
又困又冷的我往飞坦的身边靠了靠,虽然他身上的血腥味最重但在这里我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他了,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捏着飞坦的衣角我再次进入梦乡。
梦里我梦到了卡洛嘉,已经好久没有梦到过他了,梦里我和他说了好多好多的话,可他只是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对着我笑却一言不发,我心里很不踏实,这次的梦和上次一样,自从离开揍敌客以后,也断断续续梦到过卡洛嘉几次,梦里的卡洛嘉从不说话。
说着说着我就哭了,我讨厌却又贪恋这种梦境,“卡洛嘉……”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呢?
“什么卡洛嘉,喂,醒醒别哭了……”
呜呜呜呜……好冷,头疼得想要撞墙,嗓子干得快裂开了一样难受。
“啧,哭了……玛琪快过来看看她怎么了。”
一双手放在我的额头上又很快移开,冰冷的女声响起:“发烧了,烧的挺厉害的,你去带些感冒药、水和毯子回来。”
“真是麻烦。”
“她又不是念能力者,吹了一整夜的风发烧很正常。”
后来他们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感觉有人把我抱起来走了一段路带到了没有风的地方,然后那人把我放在地上,用一件带着温度的衣服抱我裹了起来。
不久之后我被人扶了起来,放在一层软绵绵的布料上,身上也盖了一层厚厚的布料。那人往我嘴里塞了很苦很苦的东西强迫我咽下去,之后又硬给我灌了水。我呛到了难受的咳嗽着,口腔和嗓子眼都是苦涩的味道。
大概是睡久了,睁开眼睛看人都是模模糊糊的,通过轮廓我大概知道扶着我的人是飞坦。
到了下午天空中整片暗了下来,没一会儿就下起了大雨,雨滴不停砸在地上,冷风呜咽着夹杂着细雨飘进来让原本就不温暖的空楼变得更加寒冷,我裹着被子往飞坦怀里缩。
库洛洛这个神棍也回来了,没想到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幻影旅团团长。他换了一套大毛衣头发全部向后梳了起来要不是他耳朵上的耳环我还真的认不出他,现在他正给自己的团员们占卜。
情况似乎不容乐观,大家争吵了起来。冲天辫的武士和西索打了起来,库洛洛很霸气的用一句话制止一场血案。
我听着听着头又痛了,就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只有睡着了脑袋就不会痛了人也不难受了。虽然我有自愈能力但这种能力仅对于外部伤害有效果,感冒发烧中毒之类的就没辙了。
再次醒来,飞坦他们都不见了只剩下西索,木乃伊和科学怪人,大楼空旷得可怕,可以清楚地听到西索玩扑克发出的细微声响。
大楼深处突然传来像是罐头被踢到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其他人也注意到了全都出门调查情况。
最后离开的人是西索,他从我面前经过的时候忽然停住,蹲□子捏了捏我的脸蛋说出一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嗯哼,小洛利怎么会认识飞坦呢?不说也没关系,等下他会很高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