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这紫云观为华夏较早的民间宗教组织,始于辅唐山筑草庵布道讲经,到了神尼紫颖,草庵已传了五十一任庵主,约有一千四五百年。
这紫颖俗姓李,是唐昭宗李晔之女洛阳公主,自小偏重国教,父皇被杀后遁入空门,拜在妙玉门下攻习观音四术,对《星相占卜》钻研极深,二十九岁被人誉为泰山神姑,于九五一年五月,择白岳香炉峰创立观音教,筑一大观为紫云观,拜观世音菩萨为圣母,敬湿婆大神为始祖,奉太上老君为教父,供公孙侨为鼻祖,伏羲氏为上祖,无上真人为先祖,视《阴阳纲目》,《向佛中道》,《星相占卜》,《安居乐业》这四册经书为观音教最高信仰,在风雨中飘摇的仁善草庵从此被紫云观所替代。而《阴阳纲目》圣经为紫云观镇观瑰宝,不说万民之中又有多少观音教绝艳弟子,就拿圣经之中的:“天地阴阳,自然万物,无边天际,飞云星移,嫦娥不出,谁与争辉;上苍慈悲,普渡生灵,艳似观音,财齐如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既为生灵,自存生亡,先天丑美,后天修补,善恶有终,必有来日”这几语而言也实属是精典之笔。而紫云观之名又出于“千道彩虹,必出紫云,人间百花,无紫不艳,耀目之色,紫来终极”之语,凡观中弟子又无不以《向佛中道》圣经中“视凶吉如泥,视钱财如粪,一心向佛中道,生为上苍之仆,存以圣皇为尊,心胸似海,脑似天际,仁慈为怀。吾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之佳句来修心养神,处事为人,杀身取义。生存于天地之间而不为名利所动,享图安乐。可到了白一飞任主持时。观音教早已分白岳紫云观和白岳紫云寺二大支脉,紫云观以神尼云姑为主,对《阴阳纲目》深研已到顶峰,《星相占卜》中也出了不少异人;紫云寺以白衫老道为主,对《向佛中道》修为已到最高境界,《星相占卜》同样人杰辈出,可说是两观中人在道为与修术上均在仲伯之中。也难分高下,只是各自正宗互不往来。谁知红尘之中有邪恶,深宫之内有昏君,当美少女石秀被翊钧搂入怀里后。十八艳尼刚才齐诵的“避恶魔,中规矩,聚万物之灵,唤天神地仙,呼鬼雄英豪。驱各处魂魄,至大江南北,到阴阳之身”在这昏君眼里早已成了不值分文的狗屁,此刻心里只想尽快享用“天下第一美少女”石秀的绝美尤物之身,就朝程洪使了个眼神。由这位太监引路,前往白一飞为他布置在观内的寝宫。
这紫云观比紫云寺早建七十余年,始建于大宋初期,后又扩建数回,现有大小屋宇七十八间,说来算也壮观雄伟,曲折幽静更不用说了。程洪不识路,东转习武岩,西拐藏经阁,南出囚龙洞,北入梅花园时,忽闻得前面响起“遣幽灵,击鬼怪,战恶魔,避天灾,躲横祸,弃晦气,洗净一切邪恶,充实一切智慧,修炼艳裸之躯,以圣皇阳刚转天命,撞福运,积财气,觅情缘,事顺意,艳容观音为我母,紫胎圣皇为我父,母护我体,父炼我躯,上有佛祖引路,下有紫术罩身,前有神灵开道,后有英杰护航,祈祷也好,保佑也罢,我母自有佛念,心仁慈,取道义,教我为人,凡事勿躁,义者勇为,不平就踩,扶正道之气,惩邪恶之心,见仁则仁,见恶则恶,以毒攻毒,以牙还牙”的晚课声,吃愣之时就听石秀惊恐地说:“不好,误入了静修前堂,快退。”可翊钧身为当今皇帝,天下之大均为王土,又有何处不可入,见怀中美女如此恐惶,不禁呵呵一笑,不退反进,由程洪推门步入了紫云观的静修前堂。只见宽敞的修炼堂内,千余弟子身着薄纱白衫,透着艳裸盘腿而坐,双目微闭,双掌至胸,在千口一词中背诵《向佛中道》圣经。
观堂正前壁上挂着五幅丹青,左为仁善慧尼和天尼妙玉,右为神尼紫颖和艳尼清风,中是则天女皇,画下长条几两端燃着香烛,正中供着一尊香炉,扑鼻清香随着青烟在众弟子的头上飘绕。长条几前端坐着一位犹如石雕的艳容少女,薄纱里透露出白嫩耸乳,一对粉红色清晰可见,这就是静修前堂的晚课督导师,云姑师太的爱徒,静修《阴阳纲目》已过四级宫妃的莫卧儿公主,汉名叫秀兰的天朝第一尤物。
只见她双掌合一,双目微闭,嘴上念念有词:“天下紫术是一家,一人有难八方助,积少为多,滴水为河。我父自有慧根,再修紫胎,静心养神,炼我裸躯,换我天命,再造今生,外柔内刚,气势磅礴,修肤色润滑,炼艳容寿长,娇媚轻盈,双峰耸立,与花媲美,防竭还春,紫术弟子是姊妹,追随我父要诚挚,父助精华,只为我女,罢罢罢,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一切只为艳寿,平安之符,万事顺心。”诵罢圣经,众弟子无需口令,便开始修炼《阴阳纲目》中昏纳课目。只见千余人整齐往后倒下仰面躺地,双目微闭,双脚伸直缓缓展开呈八字,双手隔着薄纱白衫由腿走直线轻抚而上停在*上。
之后双手中指先左后右地轻揉。见弟子做得如此用心,秀兰这才缓缓起身,慢慢地吐了一口气后,摆着柳腰刚迈出几步,忽然发现前堂门口多出了三个人来,脸色一变。“众姐妹回避一下。”闻得督导师的惊叫声,正在静修的弟子慌忙起身,眨眼就没了踪影。秀兰快步来到门口,先望了翊钧和程洪一眼,然后朝石秀脸色一沉,说:“静修房为男人禁入之地,你为静修弟子怎敢违背,本督导罚你扫地半年,还不快快带他俩出去。”言罢佛袖而去。
不来白岳,这翊钧总以为自己的后宫美女如云,可一踏入紫云观才发现并非是这回事。石秀的艳丽已让他神魂颠倒,难于自控。不想石秀之上还有秀兰之绝伦,现在想想自己后宫那些哪是美女呀,与石秀她们相比。也不过是山野村姑罢了。
这下,翊钧的魂魄又随秀兰而去,等他在石秀的撒娇声中回过神来。人已到了紫云观的临时寝宫。程洪退下后,召来一帮随从小心巡视。以保陛下*畅怀之时,不受任何干扰。
这一夜就连翊钧自己也不知是怎么过来的,总之在石秀身上得到的兴奋还属首次。直到中午醒来还有腾云驾雾,欲仙欲醉的感觉。“爱妃。”望着身边熟睡中石秀那润滑的艳裸,翊钧那新一轮*又在瞬息中到了极点。
面对那双起伏的山峰再难抑制,只听得石秀一声惊叫,他已饿狼般地扑了上去。看来是石秀*的尤物让翊钧深陷。而接二连三的狂性发泄,导致他元气透支,疲惫过度,到了半夜已成了一堆烂泥。可双手却还在石秀的身上乱摸,只是再也挺立不起来了。直到了第三日上午,已成为半死人的翊钧听程洪来报,说秀兰已带到,这心里好是欣慰。他原想当即在秀兰身上过把瘾。但由于体力不支,说话还要人扶着,那只好作罢。用了膳后,他下旨回京,只想休息好了再来享用秀兰的诱人裸采。
这一路无话。匆匆回到宫内,刚将秀兰置于后宫,还没来得及封赏石秀,翊钧就得到六百里急报,说西南有四十多座城池均已落在隆庆兵马手中。“隆庆?哪来的兵马?谁来告诉朕。”
翊钧惊得面如土灰地瘫倒在了龙椅上,文武百官恐惶之中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个个骇得措手无策。张居正几个大臣急忙将皇上扶入乾清宫,慌忙召来太医,这还真是不理朝事沉酒色,迷恋尤物枯元真,纵情不知会丧志,大片河山送强人。
闻得宫中泣声,石秀误以为翊钧精竭之下已经归西,心想石家大仇已报,就面朝白岳方向跪地磕了三个头,也算是与养育了自己十七年的父母诀别。然后,她将早已备好的白缎穿梁而过,搬过圆凳站了上去,伸手取过白缎两端打了个死结,再将自己的脖子伸了过去,在最后迷恋了一眼尘世后,蹲翻凳子自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