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雪扶着涟漪的手回到了花满楼,脸上已经黏上了那层面具,那是飞雪作为冷月的唯一标识,也是为了隐藏身份的必要。
涟漪轻声在飞雪的耳边说“小姐,到了”
飞雪冷冷的瞥了瞥那抹水绿色的身影,行啊冷雨,你的功夫不错啊!竟可以将太子哄得团团转。现在飞雪看到的竟是冷雨成了太子的宠妾,太子已经打算将冷雨带回太子府,做自己的贵妾。这会儿正和妈妈商量呢。飞雪噙着一抹笑,看来是自己估计错了?还是这里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飞雪戴着面纱,站在花满楼的门口,遗世而独立。看上去是那般的美好,让人不忍心亵渎。太子的眼光瞥到戴着面纱的飞雪,不由的惊叹道“仙女下凡啊”在太子的目光下,飞雪轻轻地将面纱给去掉,福了福身子“冷月给太子殿下请安”
听到冷月这个名字,冷雨满眼的厌恶呼之欲出,冷月,你回来了?怪不得找了一个早上都不见你的身影,原来你是出去了,还不知道你是去约会谁了呢?冷雨傲慢地开口“不知道冷月妹妹昨晚睡得还好吗?”言外之意就是在职责飞雪没有呆在花满楼,而是出去了,说不定早就不是完璧之身了。
飞雪盈了盈身子,扶着涟漪的手“昨晚感觉不适,就和月华一起出门了,这不今儿早上才回来。”说着扶了扶自己的小腰。
这动作看在冷雨的眼里是全然的挑衅,自己也腰酸背疼的。都是被太子给折腾的,她竟敢在自己面前提及自己的伤痛!可恶,太可恶了啊!不过没关系,自己已经攀上了太子这棵大树,以后有的是机会找冷月的麻烦。“冷月妹妹这腰是怎么了?”你这动作不是在提醒我我已经不再冰清玉洁了吗?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动作更是在向各位昭示你昨晚做了什么。
飞雪笑了笑“我的腰怎么了冷雨姐姐还不知道吗?”飞雪笑得很是无辜,众人的议论声逐渐响起来,不用听飞雪都知道这些龌龊的男人在想着什么,飞雪倒也不急的饥饿时,而是一直在听着这些人议论,再过一会儿就会有人来给自己解释了,还用得着这些人来说吗?
冷雨捂着嘴笑了“你瞧,我怎么忘了,冷月妹妹这么冰清玉洁,怎么会和我们这些人一样呢?”说完还不忘挑衅的看了看飞雪。飞雪倒也不生气,倒是涟漪的拳头紧紧握着,那些男人的话真的是有多难听就说多难听。
有的说冷月早就不在时完璧之身了,在花满楼一直不接客是一位在外早就有了情郎。
有的说冷月不过是故作清高而已,为的就是抬高自己的身价。
还有的竟说冷月在床上会是多么的*。
这些污秽的声音传到涟漪的耳朵里,涟漪的脸都红了,要不是飞雪一直拉着涟漪的手,涟漪早就冲上去揍那些人一顿了。
飞雪轻声在涟漪的身边说“再忍一下就好”
涟漪转过身看着飞雪,着急地说“小姐,女子的名节很重要,你要是在这么下去,会嫁不出去的!”飞雪差点儿没被涟漪的话给惊呆了,原来她还在担心着自己会不会嫁出去啊,要知道自己现在可是一个舞女,还在花满楼,而且是花魁!要想出嫁那得付出多大的代价啊!
飞雪拍了拍涟漪的手“今天小姐我就教教你,什么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说完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声音轻柔的说道“各位这么污蔑冷月也需要证据不是吗?”
冷雨倒是笑了“冷月妹妹这一大清早就回来了,难道不是最好的证据?”周围的人附和了一句“是啊,是啊,冷月姑娘回来的时间未免也太巧了吧!不知道冷月姑娘昨天晚上是在谁的床上呢?不知道苏某有没有这个荣幸让冷月姑娘陪上那么一陪呢!”
飞雪盈了盈身子“冷月昨晚不过是因为被摔倒了骨头有些疼才会出去医治的,要说这床上,冷月可是一夜都为挨着床。”
侍琴和侍书一大清早就要被妈妈嘱咐了要替飞雪圆场,立马站出来“是啊,昨晚冷月妹妹还给我们带了些金创药呢!”说这都将自己额头上的纱布拆了下来,大家一看,侍琴和侍书额头上的伤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看来冷月去找的代夫的功夫挺好的,一定得问问是哪家的大夫,到时候有一定请回家给自己看看,顺便看看自家的那几个有事没事的夫人们。
飞雪很是高兴看到侍琴和侍书的出面,看来自己是没有错的,这两个人虽说有些小肚鸡肠,但是如果你一直对她很好她们会成为你最好的助力。
“看来,侍琴和侍书都跟着冷月有了不少的好处了呢!”言外之意无非说是冷月找这两个认为自己作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