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否则那些生化人怎么会那么高仿,基本满足对话需要。”教官双手盘着、双腿也盘着坐在不远处。
她乐了,其实这些话用严肃的表情说出来,更加好笑。乐了好半天:“那你说,我应该接受他吗?”
“为什么不?”教官反问。
她想了想:“这好象和我的领航员教导的有出入。”
教官依旧坐在那里,稳如泰山:“不能动情吗?难道你真的想什么都不带走的去神域,要知道你现在只要想,那些菜鸟都愿意主动献身。”
“不要这样。”她又躺了下来,收起了笑容,微微叹气:“还是不要留任何尾巴。”
吃完晚饭,埃尔法依旧在餐厅的门口告别,随后走了。
她也转身离去,没有回头。无论埃尔法是不是停下脚步回头看,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既然要走了,就不要留下任何尾巴。不能动情,这是安德烈说的,黄伟国就遵守了,虽然黄伟国死了,但不是死在感情上,而是死在队友的出卖。
如果有了感情,对方却死了,哪怕活着,也内心受着煎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退。安德烈就是如此,否则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换上红色绸缎睡衣,她喜欢被这种滑爽的感觉所包围。如果去神域,她一定会选那件一直看得到,却不能点的女王级别豪华红色丝绸睡衣。现在她的样子,在床前的镜子里,都显得那么美,所以安德烈和幻境刚打她开门时,看得是目瞪口呆,半天都没回过神。
门口突然有轻轻地敲门声,她没有动,直接问:“是谁?”
“是我~”埃尔法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打扰您休息了,你能和我聊聊吗?”
聊聊是不是就要开门,请他进来?虽然不相信埃尔法会用强,但他终究是男人。。。想了想后,她说:“走出去,在十米远的地方有一扇落地窗,我待会儿去那里,你先去吧。”
埃尔法好似犹豫了一下:“好。”门口再也没有他的声音。
完蛋了,这个家伙真的动情了,跟她玩起了花前月下,少男怀/春了。
她竖起身体,伸出了脚,下了床。走到放运动服的椅子前,想了想后,就直接打开门,出去了,就连鞋都没穿,光着脚。
鲜红的绸缎睡衣,就这样拖在光滑的防大理石瓷砖地上,她就这样一路走过去,毫不忌讳有人看到时,用或惊讶、或好奇地目光打量过来。她已经是6级了,无论穿什么,甚至不穿,走在走廊上,男人一般都不敢做出什么来。这就是级别的待遇,越高的级别代表着越高的能力,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去惹非常有能力的人,无论这个人是男还是女。
埃尔法已经站在窗前,而窗外则是一片绚烂的星云,大约他也是刚注意到这里居然还有这样一块地方,站在窗口时,好似整个人都能靠得宇宙更近了。
外面黑,里面稍微亮点,窗应该有反光,埃尔法感觉到她来了,转过了身。
结果看到的不是一个穿着毫无腰线、丑比校服的运动衣,而是一身鲜红绣花、腰部飘着长腰带的绣花绸缎仿汉服睡衣。一直等到她走到跟前,埃尔法还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一脸的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