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呆了,被吓的双腿如同筛糠一般的哆嗦着。
“支那猪,你害怕我吗?”
吉川喋喋狞笑,操着极其生硬的中问叫道,他喜欢看到支那人被他吓的瑟瑟发抖的样子,就像猫在吃掉老鼠前那样。
“我……我去你妈.的……”
师爷吓的连声音都在开始发颤,却哆嗦着用枪托砸了过去!
吉川挥手一格挡,狠狠的一刀将师爷捅穿在了刀尖上!
师爷只感觉如同心口里被捅进了一根通红的铁条一般,疼的钻心,他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他想再骂一句,可一张嘴,口中便涌出了无数的血水!
“支那猪!”
吉川狞笑,军刀狠狠一绞然后拔出,师爷便像是一块带血的破布一般倒下了。
呯!
枪声响了,吉川的身躯猛的一震,回头便看到了苏雅冰冷的眼神,还有那颤抖的枪口,他忽然怪叫一声,狂吼着挥舞着军刀冲了过去。
呯呯呯!
枪声接连炸响,吉川终于一头扑倒在了地上,抽搐着,再也不动了。
苏雅站起来,再也没看对方一眼,因为她听到了那厮杀的最深处,似乎有苏岩的声音。
“杀呀,杀呀!”
苏岩在尖叫嘶吼,他浑身浴血,不知道有多少血是自己的,有多少是鬼子的。
他的身边,还有不少的国.军游击队员,一个个的挺着刺刀成群结队的向前捅去,日军的这波突击小队,终于只剩下了三人,现在正互为犄角,背靠背的想要负隅顽抗。
只是成群结队的刺刀捅过来,他们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了,几声脆响之后,惨叫着倒下,哆嗦着,颤抖着。
苏岩走过去,对这几名颤抖着的日军冷漠的刺了下去,看着刺刀缓缓的没进了对方的身体,他的脸上浮现出了残忍的快意的冷笑。
“这小子狠啊……”
“是啊,比我们这些老兵都狠……”
气喘吁吁的国.军或者游击队员们心头嘀咕着,快速的打扫着战场,这波日军身上的枪支弹药,又能让火力增强上一点了。
没有人去理会苏岩,他们都清楚,一个少年,对日军抱有如此深刻的恨,那他就一定遭遇过什么难以言说的伤痛,不然绝无法做到对失去反抗之力的日军还不解恨的像是捅猪肉一样的对待。
一名游击队员欢快的扒拉着一名日军身上的腰带,靴子,他丝毫没发现这具尸体和一般的日军尸体有什么不同,他绝不会知道,这具差不多要被他扒光的尸体,居然有着日本的皇家血脉。
朝香宫七,野心勃勃的想要建功立业的日本皇室旁支,就这么死在了虎杀口上,毫不起眼,甚至没人知道到底是谁杀了他,如同那些被杀死的无名百姓或者野狗一样。
苏岩抬头,看到了身后的苏雅,于是咧嘴开始笑,满脸的血和白牙,看着分外的怪异。
苏雅便也开始笑,都没有问对方为什么,然后苏雅过来,查看他身上的伤口,细心的替他包扎。。
他们是各自在这世界上最亲的人了,看到对方还活着,那么就比一切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