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尔迷与吉原的女人谈判顺利,他表现得非常善解人意,让对着卖身契的坂田银时差点以为自己见到了假的大师兄,他甚至主动表达出与游女缔结平等的雇佣关系,也就是说伊尔迷抽取百分之多少的费用,然后女人在这里自己经营生活。
看似两不相干涉,比夜王凤仙的霸王条款好多了。
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至于伊尔迷的情报网,他不会对月咏说,业余的女忍者无法发现他派出去的探子,所以这部分也没有告知的必要。
“没有问题。”月咏与日轮商量过了,她们觉得条约没有问题,毕竟这快地方是属于伊尔迷的,也就是说土地产权在他手里,如果必要,身为业主他甚至可以将这片地全部推翻了,第二代的继承者并没有夜王凤仙的恶趣味,他想做什么,没有人能猜得到。
既然这样还不如相安无事地保持两者关系。
坂田银时:等、等等!你们是不是屈服得太快了,这样阿银我怎么办啊!
他可不是向黑恶势力低头这么简单啊,如果条约真签订了,可是连只有二两的小银时都要一起卖出去啊!
小仙女:对你邪恶的巴比伦塔并没有兴趣。
“你的事情自己处理。”女人慢悠悠地吸一口烟,用白目甩了坂田银时一眼,“总不至于让我们帮你还钱吧?这可是笔大数字。”
显然是不准备施予援手。
“而且,时限也不长。”凉凉地接上一句,“这才几个月的卖身契,比游女的霸王条款好多了。”
战战兢兢地伸手,然后在外界力量的强迫之下歪歪扭扭地签上自己的大名。
伊尔迷:谢谢惠顾xd。
成功把主角拉到了自己的阵营中,他大概是全世界最成功的反派了。
没有之一。
“那你得告诉我,刚才出现的男人到底是谁。”坂田银时千万条约便一扫刚才的怂样,没有心理压力之后,反而能够破罐子破摔,从吐槽役的担当解放之后,的表情无比犀利,这一刻,没有哪个人比他更加符合武士这个称呼。
仿佛用眼神就可以划破天际,一往无前的锐利,以及百折不挠的坚韧。
“你不知道吗?”伊尔迷头一歪,轻飘飘地对他说,“我以为你对他很熟悉。”
“咕咚——”吞咽口水的声音,这是下意识的,坂田银时甚至听不见他的吞咽声,至于喉咙滚动或者别的什么,更是感觉不到。
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扑通。
是松阳老师吗?他在问自己,内心深处隐隐有所渴望,渴望听见伊尔迷的回答,就好像说出这名字对他来说是救赎。
他内心是渴望听见吉田松阳名字的,虽然不曾后悔当年挥下的刀刃,但午夜梦回之时却也看见过吉田松阳温柔的笑意。
“他是虚。”恍惚之间,听见伊尔迷如是说道。
咦?他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茫然极了,这男人在说什么,难道不是吉田松阳吗?
“我是说那个男人叫做虚。”伊尔迷看他脸上一片空白,像是一个快乐的小傻逼,所以便多说了一句,就当是关爱智障儿童。
坂田银时难以抑制露出了一张暴漫脸,充分表现出了自己whatthe*的心情。
我裤子脱了,你就让我看这个?!
还虚,你以为自己是在看死神吗,那我的洞夜湖早就变成天锁斩月了好吧?!
“等等等等,我想听的不是这个。”他几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这瞬间,坂田银时不仅仅只有自己一个人,身后还有千千万万的阿飘,在支撑着他与伊尔迷怼。
如果没有那些阿飘,那么他大概连直视伊尔迷的勇气都没有。
“我是想问他和那男人的关系。”说出吉田松阳的名字,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松阳老师。”
“这得你自己去发现。”伊尔迷是个坏心眼的神秘主义者,他喜欢卖关子,并且说话说半拍,除非是很了解他的人,否则无论是谁与他对湖,因为无法摸清这男人的心理,他都天生立于不败之地。
只有妖艳贱货才能理解妖艳贱货,所以目前唯一能读懂伊尔迷的只有西索,库洛洛,他与伊尔迷的交集并不多。
你这他妈不是什么都没说吗?!坂田银时恨不得一口血直接喷在对方脸上,但是他没这单子,脸被灯光照得雪亮,配上死鱼眼,简直像是风烛残年中飘摇的一豆灯火。
被欺负得挺可怜的。
“你没资格向我提问。”伊尔迷的话化作一支又一支的利剑插在坂田银时心上,这就如同开了一局英雄联盟中间被老母亲拔了电脑插头,是要引发家庭战争的。
一颗心被吊着,不上不下。
“你可以走了。”他对但坂田银时的态度非常残酷无情无理取闹,可能是对签署了卖身契的男人不需要和颜润色,“等我有需要了,会电话通知你。”
作为背景的神乐以及志村新八旁观了两人现在相处的模式,脸上出现了一排又一排排的阴影,差点都为了这个男人流下一滴鳄鱼泪。
新八:总觉得有点可怜啊,银桑。
神乐:一下子就从人类退化成定春了。
对灵长类生物来说,真的是可悲可泣的一件事情呢!
伊尔迷是一个非常公私分明的人,而且记性还好的出乎意料,当处理完了不请自来的外人,身下的时间自然是属于内人的。
家里的人对他来说就是内人,在这个世界,能被冠以如此称呼的,只有他的三个兄弟。
无论是哪个孩子都不是很想现在看着他,并非因为过于强大的力量。
天堑一般的差距横格再他与人类之间,过分的强大会产生距离感,对于这个世界上的强者来说,伊尔迷的强大时突破人类极限的。
怪物。
揍敌客是怪物的巢穴,尊敬强者却并不畏惧,说实话,伊尔迷的强大甚至能让柯特闪起星星眼。
如果他们没有犯错的话。
这其中,最不想见到伊尔迷恨不得跑走的大概是奇犽,因为脑门上的念针。
明明他才是受害者,却无法多加害者申诉,他担心的是伊尔迷有所感觉,再往他的头上插一根针。
别小看伊尔迷,这绝对是他做的出来的事儿。
“阿奇。”来自地狱的呼唤声让小孩儿身体一僵,幽幽从他耳边响起,“你头上的念针,被拔掉了?”
完全没有遮掩的意思,对伊尔迷来说,在弟弟头顶插针,天经地义。
这绝对是伊尔迷最可怕的一点,对他来说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一个将自己作为世界中心的男人,伊尔迷是真的相信,如果没有他地球会停止运转,空气会被从大气层抽走。
他代表着一切。
奇犽点头,头深深地埋着,他在等待审判。
有这样一个大哥,他几乎是百分之一百的悲观主义者。
几乎笃定伊尔迷会在自己的脑门上再补一根念针。
但是落在他头顶的,却是大哥低温的,冰凉如玉石的手掌。
“你成长了,阿奇。”他听见了大哥的声音,“既然念针被□□就证明你有足够的能力,不再需要它了。“
!!!
从天而降的巨大惊喜差点把奇犽砸晕了,他张张嘴,想说话。
但是接触的却是恶魔狰狞的笑容。
“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阿奇?”
伊尔迷日记:
我吓死你!